第22章 有來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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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此時正坐在直升機上前往大都會，他聽著耳邊少女的聲音，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得到“布魯斯·韋恩”這個身份的號碼的，“如果要詐騙可以換個好點的理由。”

他假裝不認識姜晚，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到忙音後少女也不在意，走進路邊的咖啡館並在視野最好的窗邊坐下，空中不時飛過幾架戰鬥機，她也和路上的行人一樣抬頭觀看。

布魯斯趕到大都會後突然想起姜晚說的話，下意識地看了眼遠處的韋恩大廈，它正和往常一樣完好無損地矗立在那裡。

忽然，布魯斯聽到旁邊傳來敲擊玻璃的聲音，他順著聲音望去時，就看到黑髮少女正笑眼盈盈的和自己對視，還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布魯斯很想裝作沒看到，但雙腿卻像不聽使喚一樣徑直走了進去。

姜晚滿意地看著他在對面的位置上坐下，服務員也正好將另一杯咖啡端了過來放在他面前。

“之前說要請你吃飯，但拯救世界實在太忙，只能先請你喝咖啡了。”

她熟稔的語氣讓布魯斯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是繼續用花花公子的外衣還是承認自己就是黑暗騎士，他喝了一口咖啡，溫度正正好甜度也完全符合他的口味，他的眼神頓時變得十分複雜。

“難怪神盾局稱你為‘先知’，”布魯斯先前也有過推測，但仍沒有一種理由能解釋她為什麼知曉萬物，“不過紐約事件後你又多了個稱號。”

“……等等，”姜晚見勢不對立刻打斷他，“只要不提那個，一切好說。”

他看到少女的反應，難得放鬆地笑了起來，扳回一局後心情很不錯：“所以你那天拿走了一個蝙蝠鏢？”

布魯斯一說起這個，姜晚就想起自己差點把這事忘了，有些心虛地取出蝙蝠鏢放在桌子上推了過去，弱弱地問：“如果我說是撿的你信嗎？”

“你可以留著它”，布魯斯當然不信，但也沒有責怪她，將蝙蝠鏢重新推到她面前，又談起目前的事，“訊息我看過了，但我需要知道超人的能力以及他是否會對地球有威脅。”

“然後記在你的‘超級英雄弱點’小本本上嗎？”雖然疑惑但她還是將蝙蝠鏢收了回去，聽到他的話後姜晚也調侃道。

她對這些檔案記錄還挺感興趣的，因為自己也是上面的一員，而更離譜的是，布魯斯甚至把他自己也寫在了上面。

布魯斯並沒有反駁，剛準備開口，空中突然響起幾聲震耳欲聾的音爆。

兩個身影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戰在一起，他立馬皺起眉，這種強度的力量能輕鬆毀滅整個大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