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該來的總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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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暴怒，憤怒揮出一拳整個人都在怒火中輕顫，史蒂夫在託尼有動作時就想衝過去。

“託尼還沒有徹底失去理智，你現在過去插手這件事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姜晚輕輕拉住他的手臂，聽到這句話後史蒂夫頓住了。

他其實心中很清楚這是託尼和巴基兩個人的事，任何人的干涉都會火上澆油，現在他只能當個焦急擔心的旁觀者。

娜塔莎也對這件事有所瞭解，所以對這個走向沒有感到意外，但彼得和山姆卻滿臉問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姜晚只能向他們解釋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託尼的父母，也就是斯托剋夫婦在1991年、託尼21歲的時候去世了，報道中他們死於一場車禍，但實際上是被九頭蛇派去的人殺死的，而那個人就是當時被控制著、沒有主觀意識的巴基·巴恩斯。

巴基至今還記得自己殺死霍華德·斯塔克之前，這位曾經的好朋友還認出了自己，但最後卻在絕望中死去，所以現在，他來將這件事告訴了霍華德的兒子。

當姜晚說完後，那邊的打鬥也結束了，不過那算是單方面的打鬥，巴基沒有做任何動作，任由託尼的拳落在自己身上，他用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內疚，他染著血倒在地上雙目無神地看著天空。

這是自己該有的懲罰，即使死亡也無法洗清那些罪孽。

託尼停手後抹了把臉，湧上頭的怒火漸漸褪去，他當然知道殺死自己父親真正的兇手是九頭蛇，但不代表他不恨面前這個動手的人，即使對方是被操控的武器。

他一偏頭就對上了姜晚的視線，想起少女那預知的能力，皺起眉向她走去。

史蒂夫快速過去檢視巴基的情況，而彼得看到氣勢洶洶走過來的託尼，擔憂地拉住了少女的手腕，姜晚輕輕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自己不會有事，主動往前走了幾步。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託尼在距她只有一步的位置停下，他緊緊咬著牙看著姜晚，焦糖色的眼中藏著從未有過難過和憤怒。

他在難過對方明明知道卻還要瞞著自己，憤怒對方背叛性的行為。

姜晚點點頭，坦然的和他對視。

託尼猛的走近半步捧起她的臉，這個時候他真的想撕掉姜晚那張平靜到極致的面具，明明是惡狠狠的語氣卻帶著脆弱的顫抖：“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之後呢？”她沒有被託尼的聲色俱厲嚇到，心中甚至沒有一絲波動，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