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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這裡待久了的主動湊上來問要不要幫忙,提亞特冷冷瞥對方一眼:「滾。」
「都進監獄了,還是改不掉你的狗脾氣啊。」班卓的聲音從活動室門邊傳來:「聽說你們每天上午都要織三個小時,就你們倆這樣,能織完半件嗎。」
他看了眼身旁的獄警,對方很自然的把活動室裡其他人趕到另外一個房間去。
「哪裡來的狗東西,到處亂叫。」提亞特冷笑:「你還在這待著幹什麼。」
文森特一直沒有說話,這兩個人鬥嘴的功夫,他已經織了一排,發覺提亞特突然閉嘴,他掀起眼皮往班卓那裡瞟了一眼。
這傢伙今天沒有穿制服,而是穿了件圓領的黑色作訓短袖,脖子側面的紅色紋身大喇喇地露在外面,格外刺眼。
見兩人都盯著自己看,班卓伸手從上面拂過,洋洋自得地說:「漂亮吧,這可是大師紋的,照著我當初皮下血腫可能的樣子設計的圖案。」
鮮紅的,像煙花一樣四射濺的到處都是的血點子,像蛛網一樣籠罩著他的脖子。
有種別樣的妖冶美感。
提亞特卻只想吐:「好噁心,看起來像同a戀。」
「這麼這樣說話。」班卓露出個慣常的假笑:「畢竟是萊爾給我留下的傷痕,我可是終身難忘呢,不銘記在心怎麼行。」
他摸索著頸側的面板,語氣懷念中夾雜著一絲陰狠:「真是沒想到,她還藏了這麼一手。」
「什麼?」
班卓看了提亞特一眼:「這是我們兩個的秘密,怎麼會告訴你。」
瀕死的瞬間,他確實體驗到了無法言說的快/感,不是因為他是個受虐狂,而是因為那傷害和疼痛是萊爾給予的。
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每每想到那個瞬間,他就憤恨到渾身痙攣,床邊的儀器瘋狂作響,醫生和護士衝到他床前,想給他打鎮定劑,讓他儘快冷靜下來。
長時間的精神緊張和身體痙攣,可能會誘發他的基因病。
班卓每一次都拒絕了,那種快/感和被拋下的憤恨,讓他一次又一次崩潰,但是又忍不住去回想,去回味。
他覺得自己真是賤的無藥可醫了,但就是忍不住去想她。
人怎麼會這麼奇怪,在一次又一次地痛快哭回憶中,反覆愛上一個劊子手。
「說起來,你也到了這個年紀了呢。」一直沒有開口的文森特說話了:「你們家族的人差不多都是這個年紀犯病的吧。」
「情緒波動這麼大,沒問題嗎。」會咬人的狗不叫,他一開口就是往班卓身上插刀子:「之前實驗室偶爾也會送沒救了的基因病人過來做研究,人不人,鬼不鬼的。」
「是alpha看了都要做噩夢的程度。」
他火力全開,看著班卓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得難看,提亞特在旁邊,看著他手上斷成兩截的毛線針,嗤的一聲笑了。
心裡覺得這兩人搞成這樣難不難看啊,但是嘴上沒有說話,他還挺樂意看到這倆狗咬狗的。
班卓被文森特戳中心事,反唇相譏:「至少她沒有把我坑到要坐牢,離開的最後一面見的人是我,這說明我在她心裡比二位還是要重要的。」
他抓著文森特的痛腳一頓嘲諷:「自認為穩操勝券的人,她在這世上唯二記得的人,看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嘛,還以為會有特殊意義。」
「結果是我想太多。」
「偷偷潛入別人家的竊賊有資格說這種話嗎?」文森特冷冷地說道。
「自以為是結果讓這場騷亂鬧得這麼大的人是誰?」班卓不甘示弱。
提亞特暗爽的同時,又有一種被排斥在戰局之外的莫名惱怒感,明明他才是最先來的那一個,佔據了最有利的位置,結果確實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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