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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在故意折磨他。
但是他自找的。
遊烈聽見心底無聲而浸慢情慾的喟嘆,即便饜足過,他還是輕易就能被她挑撥起埋藏最深的慾念。
然後喉結被溫涼的指尖輕撥過,遊烈眼尾一抽,漆眸挑起。
狐狸疊著腿眼眸澄淨無害地望著他,她身上,他的白襯衫跟著她動作在腿根若隱若現地晃。
「怎麼了,」女孩聲音都喑啞無辜,「碰一下都不行麼。不是你說的,隨便我做什麼。」
遊烈喉結在她指尖下深滾,他抑著烏黑的長睫垂斂,聲音有些狼狽地帶笑:「是,我說的。」
夏鳶蝶輕哼了聲笑,小虎牙半藏。
她玩夠了,鬱結稍紓解,就拽著那人睡衣領口,低頭親了他薄唇一下。
「床上你折磨我,床下我折磨你,」小狐狸勾起眼尾,「很公平吧?」
遊烈怔過,輕哂,他捧著她纖細的脊骨,託抵著她酸軟的腰身,從下往上像虔誠地給她一個溫柔的吻:「不太公平。」
「?」
「你會被我欺負壞的。」
「——」
狐狸紅了臉頰,惱火地反撲回去,磨著牙:「那可未必。」
一番折騰又是衣衫凌亂呼吸紊絮,最後還是完全沒力的狐狸先叫了停。正常人跟變態是不能比拼體力的。
做狐狸貴在有自知之明——她決定把這條納入她人生準則第四項。
最後還是遊烈抱她去的餐廳。
踏出客廳的廊間時,落地窗的陽光恍了下游烈的眼。
窗外日光萬裡,明媚無垠。
那一秒,他聽見窩在她懷裡的夏鳶蝶靠抵著他心口,忽然輕聲說了一句。
「遊烈,不要怕。」
他停住。
夏鳶蝶輕吻過他心口,輕聲:「我唯一不會再對你做的事,就是離開你。」
「——」
遊烈一怔,任光撲入了他漆黑的眼底。
然後他低下頭,細慢地吻過懷裡她的額角:
「…好。」
陰霾掃盡。
人間溫柔晴朗,萬裡無雲。
週末的歐洲之行,最終還是遊烈和夏鳶蝶一起去的。
只是與這位傳聞中神秘低調的華人投資家談話的全程內容,與夏鳶蝶想像中全然不同,她本以為是圍繞helena科技相關,但幾句過後,話題就開始繞向一些無關的方向上去了。
一個小時下來,聊得夏鳶蝶渾渾噩噩,只覺著像是上了節人生思想課。
這件事讓她出了對方辦公室的門時都沒想通——
怎麼感覺,相比較helena科技,對方似乎更想探清她是個品質如何的人?
這件事一直到幾年後,夏鳶蝶得知了臧老太太的兒子就姓秦,順便想通了老太太怎麼知道這「秦濟同」中的兩字名是取詞於「扁舟共濟與君同」,夏鳶蝶這才恍然懂了,對方確實是在試探——看她是不是故意接近臧老太太的。
夏鳶蝶也沒覺得冒犯。
角度不同,看問題的方式自然也不同,何況那趟歐洲之行的結果很不錯——
說好的兩個小時,在得知遊烈與她同來後,秦濟同顯然挺意外的。於是,剩下的一個小時就變成了秦濟同與遊烈的雙方交談。
他們交流的內容,夏鳶蝶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最後,一個小時被延長到三個,秦濟同甚至還訂了餐廳,請遊烈和她一起用了晚餐。
席間,夏鳶蝶聽兩人觀點交鋒,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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