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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全程只有應和和點頭的餘地。
「在不瞭解的領域,不卑不亢,不逞強也不拘謹,」遊懷瑾忽然提她,「拋開你和遊烈的事情不談,我還是挺喜歡你的。」
「……」
來了。
夏鳶蝶低了低眸,把握分寸地坦誠:「您過獎了。我從上車開始,到這一秒,一直很拘謹,很緊張。」
遊懷瑾似乎有些意外,跟著輕笑了聲,放下茶盞:「你比七八年前那會兒,好像還要有趣了很多。再早一些時候,你就是那個中學的所有孩子裡給我印象最深刻的那個。眼睛最亮,有野心,有欲&039;望,也有衝勁。某些方面,比起遊烈,倒是你跟我更有些像。」
夏鳶蝶沉默了下。
她心裡輕嘆。
遊烈也這樣說過的。
遊懷瑾就像是隨口一提,將茶盞倒扣,推回茶海里的待濯洗區:「茶道這方面,你可以和遊烈多學些。」
夏鳶蝶一怔,抬眸。
難抑的意外叫她忽略了此刻坐在對面的遊懷瑾的身份和來意,她只是忍不住循著問:「他喜歡茶嗎?」
問時夏鳶蝶也在腦海里回憶了下,不記得遊烈的大平層裡有專門的茶室。
「他喜歡不喜歡,我不清楚,但他外公喜歡,」遊懷瑾聲音平淡,「他自小就和他外公更親近些,習慣,喜好,都隨了他外公更多些。北城裡有人傳閒話,說庚家芝蘭玉樹,滿階芳草,只知長外孫,不知長孫,就是說他了。」
夏鳶蝶有些失神,下意識地垂了垂睫。
「怎麼,他沒有跟你提過他外公家裡的這些事嗎?」遊懷瑾似乎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他對你是無話不說、無所不提的。」
「只聽過一兩句,沒有這樣詳盡。」
夏鳶蝶心裡遲滯地想起。
好像除了當年他母親的事,尤其這次重逢之後,遊烈就沒有與她提過多少他家裡的事了,不管是外公,或者遊懷瑾,他像是全數忘了,任何話題都會避開他們那個圈子去。
是知道她融不進去,還是……
「他如果真心想和你在一起,遲早是會帶你去見他外公的,」遊懷瑾不知道想起什麼,淡笑了下,「那位老人家脾氣古怪,別叫他察覺你脾性。你去之前,再多學些茶道茶藝,興許聊天時還能哄他一兩分開心。」
夏鳶蝶梗了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儘管遊懷瑾這話已經說得十分雲淡風輕了,但她還是聽出了一點久遠幽微的鬱結。
難道,當年遊烈的母親帶遊懷瑾回家拜訪遊烈外公時,那位老爺子對遊懷瑾有什麼刁難……
這場父母婚姻又還有什麼別的摻雜因素嗎……
但陳年舊事,故人早去,夏鳶蝶再疑惑也無從解答了。
只是一想起遊懷瑾和遊烈不約而同說過的,她和遊懷瑾性子有些相像。
夏鳶蝶就心裡又沉了幾分。
遊懷瑾這關還沒過,後面難道還有更難的?
那她——
思維停得戛然。
夏鳶蝶陡然回神,抬眸時冷汗都快下來了。
她完全不記得是從哪一刻開始,她竟然對遊懷瑾全然放下防備與情緒,只下意識跟著他的言語思維,聽他擺布。
遊懷瑾更是表現得,就猶如文雅溫和又開明的父母,對她和遊烈的事情沒有任何牴觸。
可那怎麼可能。
反應過來的這一秒後,夏鳶蝶不自覺就繃緊了全身上下的每一根肌肉神經。
「遊叔叔,」夏鳶蝶將所有雜念按了下去,她抬眸,眼神澄淨而坦然地望向遊懷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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