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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
夏鳶蝶對著手邊的熱飲,蹙著眉望向了浴室的方向。
和十分鐘前一樣,除了沙沙的水聲之外,一點動靜都沒有。
……總不能是暈過去了吧?
儘管覺著可能性很小,但夏鳶蝶還是微微變了臉色。
她拿紙巾擦了下手,起身,朝浴室門走過去。
「遊…總?」
剛經歷的事情讓她現在保持這個稱呼暫時有點困難——
一種奇怪的做賊心虛的情緒作祟。
明明剛才她充其量算是個沒能立刻反抗的受害者。
浴室裡依然只有水聲。
寂靜的,沒有一絲回應。
夏鳶蝶眼神有一點點不易察覺的慌,她下意識抬手,五指壓上木質的浴室推拉門:「遊烈?」
「……」
「遊烈,你沒事吧?」
「……」
「你再不說話我要進去了!」
「……」
浴室裡仍舊只有水聲。
夏鳶蝶最後一絲耐性轉為焦慮,她指尖用力,不再猶豫就要拉開木門——
「嘩。」
省下了她的力道。
浴室推拉門從裡面被人拉了開。
來自門內,開啟了所有燈的光線猝然落下,晃得站在暗區走廊的夏鳶蝶下意識往遊烈擋出的陰翳裡躲了下。
然後她才回神,遲疑,撩起眼簾。
那人仍是一身襯衫長褲,竟然好像連脫下都不曾,似乎是就這樣直接站在了花灑下。他沾了水珠的碎發鬆垂,漆黑眼神拂過沁著薄冷淺紅的眼瞼睨下來,逆著光分不清裡面是灼熱還是冰冷。
門開的一瞬他就站在門後,離她二十公分都沒有,夏鳶蝶幾乎能感覺到他身上尚殘留的水汽傳來的溫度。
是冷的。
夏鳶蝶剛回復的理智一下子就被凍掉線了。
「你在發燒,」她一字一句,揚起來睖他的琥珀色眸子像灼著透明的漂亮焰火,「這個時候沖冷水,你是不是瘋了?」
「……」
遊烈無聲垂睨著她。
那雙剛被水汽冰住的烏黑眼珠裡墨色化開,彷彿又晦深幾個色度,他睫瞼一顫,然後壓著冷冽的弧度垂下。
「夏小姐是不是忘了,」他啞聲漠然,「你說的,我們沒有工作之外的關係。那也不必虛假地互相關心。」
他嗓音裡已經帶上一點低沉的鼻音。
夏鳶蝶被他氣得咬唇:「遊先生要是就這麼死在我房間裡,那我們在工作之外,就要添上被害人和嫌疑犯的關係了。」
「……」
她懶得再和這個燒到腦子壞掉的人爭辯。
夏鳶蝶轉身,氣得霜冷了臉色,走到衣櫃旁,拉開,將裡面另一件浴袍取出來。
抱著浴袍轉身,夏鳶蝶微微一怔。
遊烈已經出來了,就靠在浴室外狹窄的玄關牆前,他從半濕的烏黑垂髮下情緒淡淡地撩起眼,安靜無聲地望她。
那個眼神在那樣短暫的一瞬,竟叫她覺著似曾熟悉的寂然情深。
夏鳶蝶神色有些僵,倉皇地躲開他的視線。
於是餘光在他上身一瞥而過。
然後她就怔住了——
遊烈身上那件白襯衫被水淋得濕透,此刻完全貼合著他起伏有致的肌理輪廓,連清冽乾淨的腹肌塊都明顯,從修長流暢的人魚線向下,將一切若隱若現的蠱人景色收束進黑色長褲裡。
夏鳶蝶看的是他心口的位置。
那裡的襯衫半垂半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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