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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苗的眼神就掃在他身上:「怎麼回事?遊烈為什麼踹你?」
滕歷行卡了個殼,眼神躲閃,支支吾吾。
這邊鬧了動靜,一班二班也都安靜了,壓著聲往這邊看熱鬧。
老苗見滕歷行不開口,皺眉看向佇列。
餘光掃過那位沒事人一樣懶懶散散杵著的大少爺,他也壓根不指望遊烈能替自己解釋什麼,就乾脆望向其他人:「你們說,到底怎麼回事?」
老苗是個某些時候都特奇怪又較真的人。
換了別的老師,這會兒為了不讓年級領導注意,肯定各打五十板子就扔出來罰跑了,但他不,他就非得弄清楚誰對誰錯——雖然還是都得罰,但得分個是非輕重。
被老苗一眼掃下來,男生們眼神避諱,尤其是方才參與討論的幾個,更是縮著脖子不敢抬頭了。
後排女生裡,有人忍不住:「老師,是滕歷行嘴賤,他先說夏——」
「我的。」
遊烈忽皺了眉,打斷那個聲音。
開口的人被這句冷冰冰的一梗,餘話下意識嚥了回去。
遊烈從隊裡走了出來。
他神色厭倦地掀回眸,唇角薄勾,顯出幾分少有的桀驁與戾氣。
「想踹就踹了,哪那麼多原因。」
「——?」
老苗擰眉:「遊烈,你好好說話,少逞兇。昨天逃月考那事我還沒跟你算完呢,什麼叫想踹就踹,你還怕挨不上處分是吧?」
遊烈眼尾壓著幾分倦淡,低頭笑了:「您要是不信,要不我再當您面踹他一腳。」
話尾時他撩眼,往滕歷行身上一落,漆眸裡不見半分笑意,冷懨霜涼。
滕歷行本想「自首」的話頓時噎住了。
老苗顯然被這個回應氣得不輕:「行,我看你今天就是不挨罰不舒服——跑圈吧,全年級三圈,你六圈!」
遊烈垂了眼尾,敷衍應了聲,長腿一踏就往前跑去了。
烈日酷曬,男生黑t被風輕輕鼓盪。只露出一截冷白的後脖頸跟著他跑動而上下起落,像堆雪似的海潮推漲。
凌厲的椎骨棘突在黑t邊緣時隱時現,看著性感又張揚,輕易就抓著了所有焦點。
他跑得不疾不徐,也不在意那些目光,很快就漸漸遠去。
隊伍中前排,夏鳶蝶收回視線。
耳旁雜音正亂。
「烈哥這是又惹什麼事了?之前也不見他跟誰起衝突啊,昨天提起雲歡,他不都直接甩手走的?」
「嗐,估計就是心情不好,大少爺拿人瀉火呢。」
「……」
沒幾句後,跑操鈴聲響起,一班隊伍肅整,帶頭開始向前跑去。
夏天跑操屬實是人生噩夢之一。
學生們最巴望的事情就是跑操前突然下場大雨,好叫校領導死了折磨他們的心。
山裡住慣了,交通又不便,因此夏鳶蝶覺著還好。
回到教學樓最頂樓時,她也只是臉頰微微泛紅,連呼吸都平穩下來了,讓旁邊累得一個字都不想說的喬春樹感慨萬分,只剩給她豎拇指的力氣了。
喬春樹的體力告罄,兩人上來得比大部隊還要晚些。
她們進教室時,班裡已經快坐滿了。
但教室裡詭異地安靜,尤其夏鳶蝶一踏進來,教室裡的大半目光忽然就聚上來了——帶著複雜或是同情的眼神。
夏鳶蝶微微一停。
正在她心疑時,就聽走在前面的喬春樹突然爆出了聲:「——誰幹的?」
「……」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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