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試卷到手,先寫姓名,再閱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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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考試才來鎮上。
而且,據聽說這七人都是大隊幹部的兒子。
鬱蔥沒功夫管對方,試卷到手,先寫姓名,再閱題目。
首道大題就是作文。
題目是:我的父母。
她作為八歲喪父喪母的孤兒,傻了足足十年,沒人疼,沒人愛不說,還有一大堆螞蝗般的極品親戚。
她能寫出積極向上,歌頌親情的文章嗎?
她,鬱·扭骷髏·蔥,當然能。
才思泉湧,提筆落字。
連草稿都不用打,就是這麼自信……
我的父母都是鐵路局的高工,一家三口因勤勞而幸福。
我八歲那年,他們在一次危險作業中遭遇泥石流,雙雙殞命。
自此,我從父母寵愛的獨生女,淪為孤女,成為親戚口中的拖累。
曾經,對我笑臉相迎的長輩,誇獎猶在耳邊,轉而卻對我橫眉怒對。
媽媽給我買的漂亮小裙子,穿在了堂姐身上,香軟的被褥換成了粗劣稻草,桌上的熱湯熱菜,也再吃不到我的嘴裡。
灶臺旁,偶有小蟲爬過,那是我唯一的玩伴。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我,每日都有洗不完的髒衣服,幹不完的活計,就連一日三餐都縮減成長毛的窩頭、餿了的稀糊糊。
每到晚上,我的四肢痠痛,連脊椎都累彎了,腹中咕咕叫的聲音,在耳畔此起彼伏。
在無數個飢寒交迫的夜裡,我疲憊吹著手上燙出的燎泡,思念著再也見不到的至親。
想念,媽媽睡前的故事,可卻再也不聞溫柔話語。
想念,把我扛在肩膀上的爸爸,而那寬厚的肩膀卻也再不屬於我。
我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換來一場物是人非,只希望大夢一場,醒來仍舊迎上父母的笑顏。
一家三口,言笑晏晏……
鬱蔥洋洋灑灑地寫了五百字寄人籬下的日子。
最後,結尾還不忘昇華:我為捨身為國的父母驕傲,我為祖國的大好河山歌唱……
認真的時間過得很快,鬱蔥感覺一個不留神就收捲了。
門口,楊哥那幾個問題學生捂著肚子,闖入即將散了的考場。
郝校的長眼底透出失望,道“你們還知道回來?”
“郝校長,我要舉報晏知青無故虐打學生。”楊哥捂著五臟俱痛的肚子,步步蹣跚,走出刨腹產的架勢。
“呦呵,找茬是吧?”鬱蔥停下把鋼筆放進小包裡的動作,小牛犢子般的衝到最前線,道“晏知青一直在考場,怎麼打的你們?”
“兩場中間休息的時候。”楊哥咬著後槽牙,乾瞪眼。
“那時晏知青也就去了一趟洗手間,還不到五分鐘。”
鬱蔥看了眼戴在手踝上的小金錶,伸出嫩白的小手,虛虛地指著他們,繼續開口。
“怎麼,你們在自己的學校,佔主場優勢的情況下……一、二……六、七。
你們七個人讓人家晏知青一個人,五分鐘就被打的丟盔卸甲,連語文考試都來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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