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他童年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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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拖著這身傷還能爬牆頭,可真是厲害!”鬱蔥瞪圓了杏眸,兇巴巴的牙咬切齒,道“傷口二次扯開了,知道麼?!”
“小蔥,我疼……”
不知道晏銜是真疼,還是刻意裝的,他躺在木長椅上急促的喘著粗氣,用墨玉般的眸子巴巴地瞅著她,無聲的描繪出他是需要呵護的“嬌花”。
鬱蔥秀眉微挑,杏眸隱含水光。
沒有麻藥的逐層縫合他都硬扛過來了,現在是後勁兒上頭嘛?
哼,想要學小狗子的那一套,讓她心軟?
太天真了!
她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
“那小蔥輕一點……就輕一點好不好~”晏銜緊緊地閉上雙眼,雙手緊握成拳,做好迎接即將到來劇痛的表情。
鬱蔥都被氣笑了,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自己心頭的酸楚。
她也是受過外傷的人,深知傷口處被沖洗的痛苦,非常人可以忍受。
怎麼會真對小哥哥以下黑手的方式洩憤……
她是這麼不分輕重的人嘛?
晏銜預想中小罐罐猛戳傷口的劇痛,並沒有如期到來。
反而感覺到一雙小手用柔軟的棉布蘸取藥粉,輕柔地塗抹在他的傷口上。
哪怕仍舊有些隱隱的刺痛感,但對於他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他非但不疼,甚至還有些享受她的溫柔。
靜謐的房間中,只剩下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的視線穿過層層藥品看向小罐罐,碰巧她也抬眸看來,琢玉般的手腕向下丟掉裝藥的空紙包。
“你這傷口太深了,不能直接用酒精,我採用的都是最溫和的消毒劑,不算疼吧?”
說著,鬱蔥就利落地用繃帶給他的傷口做好包紮,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不僅利索,還綁的鬆緊適中。
“小青,小玄,辛苦了。”她把狗子嘴裡叼著的手電筒,拿過來關掉,道“寶子們可以歇著去了。”
狗子們幫到了主人,做了有用的忠犬。
它們對自己的表現,都很滿意,尾巴搖的像螺旋槳。
“我是心疼。”晏銜看著狗子們與小罐罐互動,沙啞著嗓子開口。
鬱蔥心裡小小的顫了一下,很快冷靜下來,道“長木椅不是養傷的地方,我去推輪椅,你一會兒上床躺著去。”
“我先去洗一洗。”晏銜感覺自己的腦子愈發昏沉,咬了咬舌尖清醒了不少。
“你現在情況頂多只能擦擦。”鬱蔥把自己的輪椅推過來,就看他晃晃悠悠的往衛生間走。
她趕緊把人扶到輪椅上坐好,道“乖,先回床上歇著,我馬上就打水來,給你擦乾淨。”
一樓有個閒置的臥室,現在正好給他用。
廚房的暖壺裡有現成的熱水,她已經動作很麻利了,可等她返回時,他仍舊睡了過去。
現在天色已經大亮,比手電筒看的更清晰。
擦完一面,換了盆水,把他翻個面繼續擦。
發現他嘴唇都咬得出血了,雙手指縫裡也全是泥巴沙礫,隱隱出血,膝蓋手和肘全都青得發紫,且蹭掉了一層薄薄的皮肉。
她真的想象不出小哥哥是怎麼落得這一身傷的……
給他擦拭乾淨了,把剩下那些帶血的東西收攏起來,塞到灶臺裡面燒掉。
她的目光,逐漸挪向窗外。
東邊旭日當空,漫天霞光。
無論小洋樓裡面如何兵荒馬亂,屋外仍舊陽光燦爛,一派靜謐和煦。
晏銜在昏睡中做了一場夢,嚴格來說那不是夢,而是他童年的記憶。
他打小就不得陶銀玲的喜歡,大概還在懵懂無知的年齡時,他就親眼看見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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