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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遂遠你不許動我!」雲休不爽大聲道,屁股堅決不動,然而抱著崽無法動手,仍被人抱走。
尺玉夾在父親和爹爹之間,眨了眨清澈的圓眼睛,小舌頭又去舔爪爪,小崽子出生以來從未如今勤快地乾淨過。
宋遂遠抱著人坐回兩人來時的位置,只有他一人坐著,雲休被他禁錮在腿上,溫和的嗓音冷靜道:「若是我哪裡惹到你,你告訴我,罵我也好,不要顧自生悶氣。」
他難以猜到,無從解決。
罵罵咧咧的雲休聞言癟起嘴巴。
就不!
宋遂遠眉眼間透出無奈,垂了下視線,抬起,肅聲道:「若你不言,我也生氣了。」
「你好意思生氣?!」雲休圓瞳放大。
貓心裡飄過無數句渾話。
「有何不可。」宋遂遠淡聲道。
雲休氣極,把尺玉放在了肩頭,擼袖子道:「有何可。你剛才與劉二姑娘說話了,她離開你還依依不捨地看她!你憑什麼生氣!」
小世子的眼尾幾乎是一瞬間起了一層薄紅:「你也在回憶幼時吧!」
少年帶著怒意的最後一個字落下,宋遂遠皺起了眉頭,指腹摸上他泛紅的眼皮,未觸到被他賭氣避開,手指停在半空。
宋遂遠道:「說話不假,沒有依依不捨,也沒有幼時。」
大抵是他語氣太過冷靜,兩廂對比,落在雲休耳中,他更生氣了,話中委屈藏都藏不住:「你還在騙我!」
貓最生氣的就是被騙了!他還在騙!
「我沒有騙你。」宋遂遠道,摟著他的腰湊近,嗓音低低,「幼時對我來說過於遙遠,我腦中落了太多事情,過往無關緊要只能全數拋棄。方才看著她,是在想其他事情。」
「你騙我。」雲休委屈道,他不想聽,也閉上了眼睛不看他,太子的話與宋遂遠的謊話在他腦海中博弈。
宋遂遠只能將自己的懷疑掰碎了說與他聽,並道:「大楚並非表面一樣太平,且我疑心病重,凡事涉及朝中重臣,我不免多想。」
「況且,這幾月來你都陪在我身邊,不是嗎?」
他是否與劉二姑娘有私,阿言最是清楚。
車廂中靜了片刻,雲休情緒平穩下來,踢他的腿:「你放我下去。」
宋遂遠鬆開他腰間的手。
雲休抱著乖巧的尺玉縮到了車窗旁,冷靜道:「我不如你聰明,若是你想騙我,很容易騙過去。我要獨自思考,你不要說話。」
緊接著小世子話風一轉,露出了貓貓本性:「在這之前,我就要生氣!大騙子!」
尺玉不能全懂,但爹爹的懾人氣息收斂了,小傢伙皮實地奶聲奶氣跟著叫:「嗷嗷!」
大騙zhi!
雲休揉著崽,小聲:「父親是大騙子。」
尺玉舉起兩隻小爪爪:「嗷嗷!」
大騙zhi!
……
兩個人此起彼伏,宋遂遠揉了揉眉心,半眯了下眼。
太子殿下看來安好。
宋遂遠今日本可以攜「妻」帶子回家,託太子殿下的福,落得與他一樣孤零零。宋遂遠以德報怨,到府中的第一件事,便是幫太子殿下在遠在榮陸的康離眼中留一些存在感。
比如他與雲休與太子,今日一道參加了長公主所邀請的相親宴,太子殿下喜食,碗中堆起小山;比如太子殿下極有可能不日前往榮陸,屆時請關照一二。
宋遂遠裝好書信,叫來隨墨:「快馬加鞭送去榮陸。」
「送去府衙麼?」隨墨下意識問道。
宋遂遠微頓,想了想:「等一等,我再為長姐寫一封。」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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