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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衡玉此刻的高興溢於言表,他灼灼似華的眸子落在婉竹身上,掠帶起她心裡微不可聞的兩分歉疚,可這歉疚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一些,頃刻間又被層出不疊的謀略蓋過。
她任由齊衡玉擁著抱著,心裡卻在盤算著該用什麼樣的謊言來為自己開脫。
婉竹數回張口,都在齊衡玉殷切中透著幾分真摯到流露出傻意的眸子裡黯淡了下去。
她想向齊衡玉解釋一切,卻發現自己無從開口。
該怎麼告訴他呢?說她心裡只裝著權勢和地位,如今還多了個如清。說她一點也不喜歡齊衡玉,所求所念不過是安身立命。
可若是不說,由杜丹蘿開口,她便會陷入十分被動的局面。
良久的沉默之後,婉竹終於鼓起勇氣望向了齊衡玉,可外間卻響起了靜雙顯著焦躁的話語聲。
「世子爺,太太那裡有急事找您。」
李氏的急事齊衡玉自然推脫不得,他連晚膳也顧不得用,這般匆匆地趕去了驚濤院。
婉竹目送著齊衡玉的背影離去,只預備著等晚膳後再嘗試著向齊衡玉開口。
李氏從安國寺歸家的那一日起便夜夜做噩夢。
她生性膽小,父兄死的那一年跟丟了魂似的發過病,仔細將養了兩年才好轉了不少,這一回舊疾復發可把朱嬤嬤嚇出了個好歹來。
幸而太醫為李氏看診後說她只是心神不寧,服用一段時日的安神湯藥便能痊癒,饒是如此李氏還是吃了不少苦頭。
朱嬤嬤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齊衡玉一趕來驚濤院,朱嬤嬤便領著他進正屋瞧了一通李氏,兩人一同勸哄著李氏服下湯藥,才見她乖順地闔上眼睡了過去。
而走到外間的朱嬤嬤似感嘆似抱怨地說道:「二太太這些年做的事也太不像了一些,算計人還能算計到長嫂頭上。也是太太倒黴,偏偏要聽婉姨娘說鏡音大師的卦語,這才……」
話音未落,齊衡玉卻已冷聲打斷了朱嬤嬤的話語,只問:「什麼卦語?」
朱嬤嬤這下只好把那一日婉竹如何勸哄李氏上了她車馬的事統統告訴了齊衡玉,本以為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可齊衡玉聽進耳朵裡後眉宇間擰起的溝壑卻愈發深邃了兩分。
他昨日分明登了安國寺向鏡音大師道謝,也從僧人的嘴裡知曉了鏡音大師營救婉竹的始末,原是鏡音大師去陵南一帶交流佛經,歸廟時正巧遇上了此事,這才會出手相救。
鏡音大師既不在安國寺裡,又怎麼會神通廣大地給婉竹批瞭如清的命數?
齊衡玉越想越不對勁,反覆地問了朱嬤嬤好幾遭,卻見朱嬤嬤不改話頭,反而一臉肅容地問齊衡玉:「是何處出了差錯。」
齊衡玉搖了搖頭,卻是一個字都不肯說。
等他離開驚濤院後,來時喜意洋洋的臉上布滿了薄冷的愁雲,整個人的步調無比沉重,踩在青石磚上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了靜雙的心口。
他覷了眼齊衡玉的面色,卻是不敢問發生了何事。
好不容易走到了碧桐院門前,戰戰兢兢的靜雙也鬆了口氣,想著每回齊衡玉陰鬱不已的時候,都是婉姨娘溫言勸哄著爺,且婉姨娘能神通廣大到以三言兩語哄好世子爺。
他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靜雙方才想去推開院門,卻見肅著一張臉的齊衡玉出手攔住了他,他神色陰晦不明,一雙漆色的眸子辨不出息怒,正一點一點地把碧桐院內的景象納進眼中。
足足過了一刻鐘,他才澀著嗓子開口道:「去外書房。」
靜雙訥訥應下,並不敢問齊衡玉為何走到了碧桐院前還不肯推門而入,他只是個小廝,不敢左右齊衡玉的心。
臨到晚膳後,婉竹打發了容碧來請齊衡玉,齊衡玉卻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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