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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雙見婉竹如此焦急,便也飛快地答道:「爺在老太太院裡,商量著國公爺起復一事。」
這話的意思便是朱鎏堂叨擾齊衡玉。
可除了讓齊衡玉救下鄧嬤嬤以外,她還能有什麼法子去松柏院撈人,她是妾,杜丹蘿是妻,再沒有小妾硬闖正妻院子的說法。
婉竹攥緊了手裡的錦帕,因過分的驚懼和心跳如擂的窘境,讓她潔白的額上滲下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容碧等人也都高懸起了心,不必靜雙把話說白,也知曉鄧嬤嬤必是被松柏院的人給綁去了,且世子爺又在老太太院裡談要事,只怕一時半會兒抽不出空來。
「姨娘別急,不若去尋大太太,讓她出面去問一問鄧嬤嬤的安慰,世子夫人也無話可說。」靜雙小心翼翼地說道。
婉竹卻是沉思了半晌,而後便揚眸篤定地與靜雙說:「大太太不好插手爺後院的妻妾之爭。」
杜丹蘿分明是惱羞成怒,用在她身上的毒計落了空,便要拿更加勢弱的鄧嬤嬤洩憤。
嬤嬤是這樣良善的人,也不知這兩個時辰裡在她手上吃了多少苦。
她不敢往下深想,只怕淚水會決堤而出。
娘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景象徐徐地浮上她的心畔,明明已瘦弱的只剩一把骨頭了,卻還要強撐著跪倒在木床上,求她那位黑了心肝的爹爹,不要把她發賣了。
為什麼呢?
娘親做錯了什麼?
這一刻,婉竹心裡對杜丹蘿的恨意達到了頂峰。
她垂下首,瞧著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而後便與靜雙說:「你去跟爺說,就說我見了血,肚子疼的不得了,讓他務必馬上趕來碧桐院。」
她將「馬上」二字咬的極重,唇齒間多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怒意。
她想,人活在這世上總會有些逆鱗是旁人無法觸碰的存在。
她的這片逆鱗便被杜丹蘿觸碰了。
作者有話說:
還有一更。
第46章 二更 誣陷+把軟肋露於人前。
僅僅兩刻鐘, 齊衡玉便撂下了手邊的一切事務,向齊老太太說明瞭緣由後便趕到了碧桐院。
此時落英已在去請魯太醫的路上,又是提著燈盞叫二門的婆子們開門, 又是把睡下的跟車小廝們喚醒, 架著馬車便趕去了魯太醫家的府邸。
齊衡玉一走進碧桐院的正屋, 便聞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苦藥香味, 間或摻雜著些惱人的血腥氣。
越過層層疊疊的羅帳,他撞見了端著銅盆往外走的容碧,膽戰心驚地覷了一眼那銅盆,能清晰地瞧見在昏黃的燭火下融進水裡的血跡。
只是這一眼便險些讓齊衡玉肝腸欲裂, 一顆心彷彿被人踩在腳底碾壓成了碎泥。
他一徑走到了婉竹躺在的床榻前, 見碧白和碧珠兩個丫鬟紅著眼替她擦拭額上的汗珠,心口驟痛的愈發厲害。
臨到此刻,齊衡玉甚至不敢把目光落在婉竹身上,出口的話音也顫抖不已, 他問:「你們姨娘怎麼了?方才不是還好好的?」
碧白哭喪著臉說:「方才來了個臉生的小丫鬟,說是大太太賞賜給了姨娘一碟糕點, 姨娘便吃下去半個,結果沒多久就成了這副模樣。」
齊衡玉聽得此話後,心中震怒的同時又終於敢把視線挪移到了婉竹身上, 只見她緊闔著眸子躺在床榻上, 臉色煞白無比, 瞧著便像是一朵失去了生氣的焉花。
「你們都是死人不成?臉生的丫鬟送來的糕點也敢讓你們姨娘用?」他怒到了極點, 便只能以冷若冰霜般的話語詰問著伺候婉竹的丫鬟。
碧珠霎時滾下淚來, 哭哭啼啼地說:「姨娘的吃食本該由杜嬤嬤來管, 可今日鄧嬤嬤被夫人喚去了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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