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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說的齊衡玉一臉的陰沉,臨到胸口的怒意又漲到了最高處,靜雙小心翼翼地伺候在旁,因見齊衡玉將要發作,便立時用言語截斷了他的怒意,「老太太這兒行不通,不如去尋國公爺,爺的手上可有國公爺的把柄呢。」
話音甫落,齊衡玉也果真不想與這些婆子多費口舌,便一逕往外書房走去。
這段時日齊國公總是與手底下的幾個門生在書房裡對弈,連月姨娘的月華閣也去的少了,人到中年總算是有了個痴迷不已的嗜好。
齊衡玉趕去外書房之後,便不顧小廝們的阻攔闖進了屋門,與四方翹頭案旁坐著的門生們大眼瞪小眼了一番,齊國公一見齊衡玉這副盛氣凌人、不管不顧的模樣便來氣,可又不能在門生面前數落自己的嫡子,當即也只能忍著氣把門生攆出了書房。
待書房內只剩下齊正和齊衡玉兩人後,齊正便毫不客氣地數落他道:「你眼裡可還有我這個老子?連通傳都不通傳一聲就闖進了書房,若是我正在與那些門生商談什麼要緊的事呢?」
話音一落,齊衡玉連眉毛都沒抬一下,齊正自己也覺得萬分心緒,說這話時甚至不敢正眼打量齊衡玉。
等他發完這一通滿是威嚴的邪火之後,心氣才稍微順暢了一些,便見他抬眸望向了被冷然裹挾著的齊衡玉,打量了他一番後說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跟丟了魂一樣?」
不等齊正再詰問幾句時,齊衡玉已揚起了灼灼的目光,寸步不讓地對齊正說:「爹爹上一回欠了公中三千兩銀子,又因黨派爭鬥而得罪了刑部尚書,兒子既為你補上了公中的虧空,又送了一封厚禮去刑部尚書府上。若不是兒子以重金買下了爹爹你貪汙的證據,如今被抄家的就是我們齊國公府了。」
齊衡玉說的每一句話都讓齊正又怒又驚,他吹鬍子瞪眼地想在齊衡玉面前再耍一耍父親的威風,可是卻只能瞧見齊衡玉比他高上半個頭的身量,以及那通身上下鍍著的一層殺伐果決,與他這樣日日窩在家中的閒散之人格外不同。
一時驚惱之下,齊正也忘了敢出言訓斥齊衡玉的不孝,只能徒然地指著齊衡玉說:「你這是在威脅你老子嗎?」
聲音裡晃晃蕩盪的裝著顫抖之意,連一點唬人的氣勢都沒有。
可齊衡玉早就不是十幾年前那個一切事物都仰仗著齊正的小孩子,孤零零的幼苗也長成了參天大樹,已經有了自己的力量去遮風擋雨。
良久,齊衡玉不斷再浪費時間,便直接了當地告訴齊正:「婉竹她若是去了家廟,這些事我便不會再替父親兜著,聖上該降下什麼罪就降什麼罪,橫豎有祖母的體面在,我們總能保下一條命來。」
這驚世駭俗的一番話把齊正氣的險些暈了過去,好在身旁的翹頭案給了他些許支撐的力量,讓他不至於狼狽倒下。
齊正好不容易壓下心口的紊亂,本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毛病,可揚首迎上齊衡玉篤定真摯的面色之後,便知曉他不是在與自己開玩笑。
他就是愛上了那個卑賤的妾室,愛的沒有理智,愛的大逆不道,為了護住那個賤婢,甚至不惜把整個齊國公府的命脈也賭了上去。
「你……你這個逆子……你……」齊正被氣了個夠嗆,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齊衡玉卻是不動如山地立在齊正身前,英武挺正的身影不偏不倚,彷彿正在靜靜等著齊正的回答一般。
或許是他太過瞭解自己的父親,瞭解他的中庸膽怯,瞭解他的守成膽小,這樣明晃晃的威脅非但不會激起他的逆反心理,反而會掐滅了他所有的小心思。
天邊染上了夕陽獨有的昏黃,齊正也從一腔愁慮之中抽身而出,他瞥了一眼齊衡玉,嘆息般說道:「你那姨娘本就臨近生產,就別讓她去家廟清修了,就在府裡住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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