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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線沒有著力點般在空中輕輕漂浮,如水波一陣又一陣,出現時突然,消失時無聲息,形成一張網,要將獵物捕捉。
兩人離得很近,細線在靈力催推動下將兩人纏繞在其中,從遠處看就像一個繭。
花燃的整個人都被細線虛虛纏繞,她變成一把刀,手指從黑衣人手臂輕輕拂過,細線就能刮下對方一大片皮肉。
兩個人動作都很快,同樣沒有發出太大聲響,在屋內的人都沒有意識到就在一牆之隔外,有兩個人正在對戰。
這是個刺客,和她一樣的狠辣刁鑽,花燃眨眼。
一根細線從黑衣人下方探出刺穿他的腳背,因為這根線太細太快,傷口處甚至沒有血液流出,像是堅硬無比的金屬,無論如無論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
花燃抓著細線一端猛地一甩,黑衣人像風箏一樣甩到空中,半空有細線纏繞而成的小圈子,等著套住黑衣人的脖頸,收割他的性命。
就在花燃等著黑衣人結局的時候,對方身上突然爆發出一陣強烈而渾濁的氣息,他的靈力沸騰起來,徒手扯斷了細線。
他的雙手鮮血淋漓,然而他像不知疼痛般朝花燃撲來,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蜘蛛網上的獵物從蜜蜂變成飛鳥,網沒有將它纏住,反而被掙破,從被捕食者變成捕食者的飛鳥盯住了蜘蛛。
花燃左臂浸泡在血中,她打起架來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對方顯然也是如此,兩人的身影在陰影處糾纏,像兩隻兇猛的野獸在搏鬥。
他們的戰鬥已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屋子裡的人沒反應,那些滅燈的屋子甚至都沒有亮起,來的人都是隱藏在暗處的守衛,也就意味著他們和麵前的敵人一樣難纏。
黑衣人的左腿以一個非常不自然的姿勢折到左側,可是他並沒有受到影響,就像一個真正的不知疼痛的木頭人。
花燃嚥下嘴裡的腥甜,這樣耗下去沒有好處,她決定用左手換一個撤退的機會。
她左手即將碰上黑衣人的手腕,這是一個破綻,黑人可以輕易折斷她的手臂,但是她也可以因此找到一個空檔逃脫。
就在黑衣人即將觸碰到她手臂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
「束縛。」
黑衣人動作停住,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花燃沒有錯過,擺在她面前的有兩個選擇,一是立即逃離,還可以保住自己的左手,二是趁機勒住黑衣人脖子要他的命,代價是左手還要斷。
供她選擇的時間不多,她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選擇後者。
細線從黑衣人脖子上輕輕拂過,像切開豆腐一般割開他的喉管,鮮血噴湧而出,趕來的人也已經到達花燃面前。
「靜止。」
在湛塵及時的輔助下,花燃如青煙一般消失在原地,隱入黑暗處消失無蹤。
她回到一開始關押人的牢房,湛塵隨後跟過來,孤月影和徐君平不在,實力太低的人沒有資格參加這次行動。
花燃運轉靈力忍著疼將左手接回去,又開啟系在湛塵腰間的乾坤袋,拿出一件一模一樣的衣服和一瓶藥。
在去無名花鋪之前她就將乾坤袋交給湛塵保管,讓戚樹以為是翟菡拿走的,如果不這麼做,乾坤袋可能被戚樹收走,她拒絕讓戚樹觸碰她的東西。
花燃當著湛塵的面解開衣服,湛塵偏過頭去,忍耐片刻,最後實在忍不住說道:「自重。」
「你們和尚不是說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以為看我跟看木頭沒區別呢。」花燃隨口道,手中動作卻沒停,她只脫了外衣,裡面的衣服沒換。
湛塵提醒:「有味道。」
「血味難除,就算換下裡面的衣服也沒用,你不會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吧?」花燃滿不在乎,還順道刺了湛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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