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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沒有比你以前更拙劣,誰在訓練時裝疼喊累說要休息?那時候可比現在可愛多了,還會掉眼淚……」岑南雙反唇相譏。
「閉嘴!」花燃惱怒,「我不是來跟你敘舊的!」
岑南雙好整以暇,「又不殺我,又不敘舊,那你是來幹什麼的?」
花燃哽住,心中壓著一團火,想質問岑南雙當初假死時為什麼選的見證人是她,卻說不出口,岑南雙這樣無所謂的態度,好像她的問題一旦問出來就落了下乘。
岑南雙的死讓她後悔了許久,她認定是自己修為太差,沒有幫上岑南雙的忙,甚至還需要對方拼死保護她。
所以她拼命地修煉,不像岑南雙還在時那樣偶爾還偷懶,她逼自己努力,因為此後沒有人會在深夜指點她。
在這個世上,從家人到蘇夏再到岑南雙,她得到的溫暖依次減少,到最後連這一點稀薄的溫度都無法留下。
她恨自己為什麼在修煉時不夠努力,倘若她再強一點,岑南雙是不是就不會被拉下懸崖?
她到山崖底下找過,只找到一堆破碎的衣衫,周邊有猛獸的痕跡和大片乾涸的血液,她最終竟是連岑南雙的屍骨都無法收殮。
帶血的白衣被她帶回去,立了個衣冠冢。
現在想想真是諷刺,或許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騙局,岑南雙為脫離千殺樓所設下的假死局。
花燃目光落在床上昏死過去的少宗主身上,諷刺道:「我是想來問問少宗主,是否知道他枕邊人的真實身份。」
岑南雙摸摸少宗主的頭髮,神色溫和,「他不需要知道。」
花燃質問:「你是因為他才想離開千殺樓?」
「不只是因為他,在樓裡待了太久,我開始想要自由,只是他當時碰巧出現,加速了這個過程。」岑南雙笑笑。
「你這話怎麼好像是在質問出軌的丈夫?」
花燃:「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明知道只要你說,我一定會配合,不會告訴千殺樓。」
「你和其他人不一樣,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樓主一直盯著你,我不能冒險告訴你,如果你因我而動搖樓主一定會發現,更何況我們之間無親無故,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岑南雙語氣中帶了些許薄涼。
花燃沉默。
「很傷心嗎?」岑南雙看著花燃:「你到現在依舊不是一個合格的刺客,千殺樓第一課說的什麼還記得嗎?」
花燃低眸,她記得,清清楚楚地記得,刺客不可動情,任何情感都是軟肋……
岑南雙:「你的問題問完了,現在輪到我,一年前的死亡傳聞怎麼回事?現在怎麼又和淨光寺的和尚混在一起?」
花燃:「既然選擇脫離千殺樓,你已經不是我的上級,我的事也不用你來管。」
她離開這間裝扮得喜氣洋洋的屋子,踩著月色回到院落。
院子門口,湛塵提著一盞燈在等候,她的腳步慢下,「都這麼晚了,下次不用等我。」
「知道有人等著,你才會早點回來。」湛塵臂彎上搭著一件厚重大氅,他拿下披到花燃身上,將她整個人裹起。
兩人並排向裡走去,到達一片較為空曠的地方,一個身影在月下練劍,安靜得只有長劍破空聲。
他們避開練劍的孤月影,繞路沿著小徑向前,房間在最深處,還需經過好幾個屋子。
院子裡有一間房亮著,時不時的傳來幾句自言自語,是晝夜作息顛倒痴迷醫術的柳白。
這些人一個個的都不回各自宗門所在的地方,全跑來湛塵這裡窩著,還美名其曰是為安靜。
在他們到來之前,院子是挺安靜的。
燈籠將人的影子照映在地上,兩道影子重疊,原想將此事就此略過不提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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