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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願此時口乾舌燥,她忽然撲向裴肆,想要扒開他的中衣看看。
裴肆反應極快,迅速躲開,下床後立馬拾起扶手椅上的棉袍,忙不迭地穿上,假裝厭惡地剜了眼春願,叱道:「不想同躺一床便罷了,至於殺我麼。」
「我手無寸鐵,怎麼殺你。」
春願覺得裴肆的反應很怪,似乎心虛,在遮掩什麼。
她知道裴肆聽不得「閹人」二字,明白自己如果問了,興許又會換一頓鞭子和羞辱,可她連死都不怕……
春願心一橫,掀開身上裹著的被子,驚恐地身子不住地戰慄,直勾勾地盯著他,「之前長安在傳你沒有閹割乾淨,裴掌印,你,你是閹人麼?」
「放肆!」裴肆勃然大怒。
春願捂住發悶的心口,接著問:「那天你神秘兮兮地同我說了句話,「你能確定孩子一定是唐慎鈺的麼?」,這話什麼意思,你究竟知道什麼!」
裴肆隱在袖中的拳頭捏住。
他要怎麼說?是我暗中和邵俞勾結佈局,給你下了春藥,強要了你;同樣是我,為了對付萬首輔和郭太后,命邵俞給你下了分量十足的千日醉,害得你小產中毒,生不如死;
要不,壞人做到底,跟她坦白好了,可照她現在這個狀況,能承受得了這個事實麼?
萬一她寧為玉碎,再跳一次湖……
裴肆不敢賭這個萬一,打定了主意,身子前傾,壞笑:「那天我就詐了一句,怎麼,你還真背著唐慎鈺和旁人瞎搞了?還搞出個孩子?」
春願狐疑地看裴肆。
裴肆豁出去了,索性寬衣解帶起來,「我十二歲就淨身了,肩膀上是當年救先帝留下的舊傷。哼,萬潮老賊,為了對付那個郭太后那個老虔婆,拼命往我頭上潑髒水,害得我在興慶殿顏面盡失。好,我現在也讓你驗明正身,不過小春願,我之前就提醒過你,如果再讓我聽見一個「閹」字,我會翻臉。」
裴肆手勾住褲子,做出要褪下的動作,獰笑:「我不會對付你,但我一定會折磨唐慎鈺,我要把他也閹了。」
「別!」春願忙別過臉,她低下頭,「咱倆的恩怨,你別牽扯旁人,算是我冒犯你了。」
裴肆快速整好衣衫,暗鬆了口氣,笑道:「我怎麼早沒想到這招兒呢。行了,今晚我還得侍奉陛下,就不折磨你了,暫且容你喘口氣、養一養傷。過兩日我再來,你儘早做好準備,太監雖缺二兩肉,但也有法子行夫妻之事。因著瑞世子,我是不能殺他,可不代表我不能折磨他。你要是不讓我滿意,我就剁唐慎鈺一條胳膊或者挖他一隻眼。我為秦王做事這麼多年,都做到斷子絕孫了,這點報酬,他還是能大方給予的。」
第179章 男人和小孩一樣,要哄的 :
三月春雨,油潤如酥,天一日日暖了起來。
春願坐在二樓,她推開窗,眺望巍峨的宮殿,看陽光落在湖水上。
風吹來,湖面泛起魚鱗般的亮波,岸邊的垂柳已經抽出了嫩芽,想必過不了多久,就會綠樹如茵。
這麼美的春光,不屬於一隻囚禁在籠子裡的鳥。
這隻鳥被拔光了毛,翅膀被折斷,再也飛不起來了,它失去了家人、遺失了愛人,漸漸的,連自己都快要失去了。
春願鼻子發酸,蜷坐在扶手椅裡,雙臂環抱住腿,頭枕在膝頭,怔怔地往外看,眼淚不知不覺落下,消失在裙子裡。
這兩日,裴肆沒有過來,卻派人送來了只殘破的瓷瓶,瓶身血跡斑斑,早已乾涸。
她一眼就認出,這隻瓷瓶是當初與慎鈺分別時,塞到他手裡的,裝有千日醉解毒丸藥的瓶子。
裴肆這是在提醒她,聽話些,否則下次就會送來唐慎鈺身上別的東西了。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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