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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願擰身,望著霧蘭,眼裡含著真誠:「你不要怕,如果心裡不願意的話,就告訴我,我替你向陛下開口。」
「多謝姑娘。」霧蘭掉淚了,跪下給春願磕了個頭:「奴婢知道您是真的為奴婢好,奴婢更曉得提督不喜歡我,但……」
霧蘭淚眼盈盈地望著春願:「但奴婢心裡是願意的。」
春願早知道會聽到這樣的話,她嘆了口氣,可是裴肆從頭到尾,連正眼都沒看過你呀。
她不再勸,言盡於此,以後的福與禍,霧蘭,你就自己嘗去罷。
「今兒迎回來了佛,為表虔誠,我得去唸會兒經。」
春願徑直朝前走,揮了揮手,淡淡撂下句話:「心裡煩,今晚我在佛堂睡,別叫下人來打攪我。」
……
夜已深沉,四更的梆子聲響了幾下,府裡各處門已經上了鎖,幾個侍衛牽著鬣狗,正在做最後的巡視。
偏院裡黑黢黢的,很安靜,惟有上房亮著微弱的光,時不時傳來敲木魚的咄咄聲。
春願跪在蒲團上,恭恭敬敬地給佛像磕了三個頭,她不識字,不會照著念《金剛經》,便把經書一頁頁扯下來,扔進銅盆裡燒了,如此,便算給那五個被杖斃的太監超度了。
她換了寢衣,剛準備去裡間的炕上睡,忽然聽見外頭傳來三聲微弱的叩門聲,緊接著,門被人輕輕地推開,一個男人如鬼魅般閃身進來了,他生的高大,穿著單薄的黑色夜行衣,越發勾勒出身材的強悍健碩,正是唐慎鈺。
春願一開始緊張得要命,待看清是大人後,她什麼也沒說,直接衝進他懷裡,緊緊地抱住他的腰。
她心裡害怕,覺著頭頂似壓著千萬斤的石頭似的,她還特別想哭想吐,想傾訴,可最後,她什麼都沒說,踮起腳尖,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唐慎鈺會意,也什麼都沒說,默契地彎下腰,以便她能夠得著。
「大人……」
春願雙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手扣住他的後腦勺,主動吻住他的唇。
唐慎鈺曉得阿願一個小姑娘,今兒又遭遇這麼多事,估計有些承受不住了,他也什麼話都沒說,瘋了似的吻她的唇,可又怕給她臉上留下什麼痕跡,於是,隔著衣裳吻她的肩膀,然後帶著她進到裡間,將她抱上了暖炕。
春願平躺著,她怔怔地盯著房頂。
餘光掃去,被子裡鑽進只舌面長滿了「倒刺」的餓虎,朝著那獵物撲去,抓到獵物後,總要經過幾番噬吞玩弄,才一口吃掉。
春願怕自己發出聲,直接用枕頭蓋住臉,等適應後才移開,房頂在晃,晃得厲害,她的蹆就像藤蔓纏繞大樹,鎖住大人的腰……
他們誰都不說話,貪婪著彼此的呼吸聲。
良久後,鏖戰總算停了。
春願頭枕在唐慎鈺的肩窩,手攀上男人的脖子,慢慢平復著呼吸,將今晚府裡發生的一切說給唐大人。
「害怕麼?」唐慎鈺吻了下她的頭頂。
「怕。」春願小聲怯懦道:「今晚杖斃了五個人,我曉得本質不是因為我,可,可我總覺得和我脫不了幹係。」
唐慎鈺輕撫著女人的肩頭,柔聲道:「我就怕你瞎想,得到信兒後急忙趕來,暗中在府外等到了半夜,才敢進來找你,這種事以後會經常發生,習慣就好。」
「嗯。」春願點點頭,忽地,她又想起了裴肆,忙起來,胳膊撐在他胸膛,急著問:「今兒我走後,裴肆那小子沒為難你吧?」
「呦,以前總是我擋在你前頭,難得你開始維護我了。」唐慎鈺笑著打趣:「果然皇帝跟前的紅人就是不一樣。」
「別打岔!」春願擰了下他的下巴。
唐慎鈺皺起眉:「那廝不好對付,百般套我的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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