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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利眼見場面難看,笑著出來打圓場,「宮裡每年都要檢驗太監是否閹割乾淨,也經常替一些太監們重新清理。裴提督當年救過先帝的駕,先帝親口誇他是有功之人,讓他去侍奉太子爺,也就是當今的皇帝陛下讀書。這些年來,提督對皇家忠心耿耿。總不能因為他模樣好,就懷疑他什麼吧。」
「呸!」萬潮素來厭恨這些沆瀣一氣的閹人,兩指指向夏如利,喝道:「你一個內人,竟敢在廳堂之上胡亂插嘴,當初你是怎麼對陳銀落井下石的,你當眾人不清楚?」
夏如利剜了眼萬潮,心裡冷笑,不識好歹的拗貨!
「陛下!」萬潮又磕了個頭,他見陛下站在那裡不言語,哀嘆了口氣,「老臣無用,辜負了先帝的囑託,這就去鄴陵給先帝賠罪去。」
宗吉只覺得一陣陣眩暈,腹內像燃著了般,萬潮這老傢伙是文臣之首,官場和民間素有威望,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若是他真一頭碰死在先帝靈前,怕是今日這場是非就會坐定了,母親和皇室的聲譽徹底會掃地,而他也將背上一個糊塗包庇的名聲。
宗吉看向裴肆,之前既發生了善悟蓮忍的事,他有些擔心,裴肆會不會也……於是換了種方式問:「你,閹割乾淨了沒?」
裴肆知道今天在劫難逃了,忍痛跪下:「回陛下,小臣是……閹人!」
宗吉一揮手,給夏如利使了個眼色:「去驗!」
夏如利領了旨,吩咐隨侍的小太監去拿帷帳來。
頃刻間,四個小太監高高舉起帷帳,將裴肆圍在裡頭。
裴肆面無表情地立在原地,如果說之前他被強制閹割是屈辱,那麼,今日的當眾驗明正身,就是凌遲。
他不是人,是狗。
是郭太后和萬潮博弈對峙的犧牲品,是可以任意被踐踏的、被羞辱的。
這時,夏如利掀開帷幔進來了。
裴肆知道,夏如利是瑞世子的人。
現在,他的身心被千刀萬剮成了碎片,他望向夏如利,試圖尋求一雙能攙扶他站起的手。
夏如利避開裴肆絕望悲憤的目光,抱拳拱了拱,這是他僅僅能給小公子的回禮和安慰。
今早他剛收到風,太后把小公子閹割了。
他輕拍了拍裴肆的胳膊,用口型說:「忍著,王爺不會忘記你的功勞。」
說罷,夏如利蹲下,將裴肆的衣擺撩起,插進腰帶裡,褪下小公子的褲子,頓時一股濃鬱的藥味和血腥味撲面而來,他看見,裴肆的底下被白色紗布纏住,布上滲出鮮血,就像女子的月事布一樣……纏繞的很平,幾乎貼肉,一看就是閹人。
噯。
夏如利嘆了口氣,扭頭高聲道:「啟稟陛下,裴肆是貨真價實的閹人!」
就在這時,萬潮忽然一頭闖進來了。
也就在這當口,帷幔被扯出了一小片,恰好對著的那個方向,坐著她—春願。
也恰好,春願和裴肆四目相對了。
春願難堪地側過身,不去看。
裴肆卻想笑,他真的笑了,笑著笑著就落淚了。
他可以從閹割的屈辱中自我救贖,咬牙站起來,可他卻無法面對喜歡的女人看到他最狼狽不堪的樣子。
裴肆抹去淚,冷漠地看向萬潮,主動將衣裳往開扯了些,「首輔看清了麼。」
萬潮一看這副樣子,頓時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他也沒再繼續糾纏下去,勾唇獰笑,說了句:「確實是閹人。」
萬潮輕蔑地看了眼裴肆,擰身離開。
他跪在殿正中央,再次給殿外守著的隨從使了個眼色。
萬潮雖不再揪住裴肆是不是閹人這個問題,但他乘勝追擊,順著個勢頭再次出手,朗聲道:「陛下,雖然證實了裴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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