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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教訓你?」春願聲音尖銳起來:「你當我不記得那日在鳴芳苑的船上,你是怎樣拿船槳砸他的?」
她用酒瓶連連戳向裴肆的肩膀:「你明知道他受了傷,還專門往傷口上砸,他的那條胳膊差點因失血過多廢了!你安的什麼心。」
裴肆低頭,後槽牙都恨得咬碎了,這就心疼了?那你知不知道,我當時還弄掉了他的孩子。
裴肆抬眼看向盛怒的女人,心裡笑,對,我還侮辱了他的女人。
裴肆笑得溫和:「殿下,您這話就有些冤殺小臣了,是陛下擔心您,他覺著小臣還算有點手段,這才派小臣去鳴芳苑瞧瞧的,唐大人欺負了您,小臣是在給您撐腰啊。」
「呵。」春願翻了個白眼,「陛下都不曾干涉插手我的事,你多什麼事?你想挑撥什麼?怎麼就那麼巧,偏在你找他的時候,就正好看見褚姑娘進他家了,你在監視他?裴肆,你知道什麼是分寸麼?」
裴肆知道她心裡不高興,憋悶了這麼久,故意借著酒意撒氣。
他淡淡笑道:「小臣只知道效忠天家,陛下叫小臣做什麼,小臣便做什麼。」他又補了句:「馭戎監事多忙亂,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可陛下口諭來了,小臣就算再抽不開身、再不願意,也要去做。」
「哦,原來提督很不情願哪,那你滾啊。」
春願陰陽怪氣了句,忽然暈勁兒來襲,人不受控制地往後跌。
裴肆見狀,一把抓住她的手,柔弱無骨,溫軟小巧,他的心跳忽然加快,不想放開,可又迅速放開。
「噯呦-」春願連著往後退了數步,砰地聲,後腰撞到了長桌的尖角。
「嘶——」春願疼得半蹲下,用力揉腰,怒道:「為什麼鬆開?看我被撞疼,你很開心麼?」
裴肆整個人如被雷擊中般,那天晚上,她迷迷糊糊間,帶著哭腔連連拍他的腿,嬌弱地求饒,「停一停,你撞得我好疼……」
裴肆耳朵熱得很,呼吸急促,望向她,瞧見她疼得扶住後腰,扁著嘴,眼裡含著淚,嬌怯怯地輕吟幾聲……
他忽然不冷靜了,想抱住她,想再給她下一次藥。
「你盯著我作甚!」春願發現這人的眼神很奇怪,兇得很,像要吃人似的。
「殿下恕罪。」裴肆瞬間驚醒,忙跪下,並且俯下身,竟磕巴了:「那個……小、小臣卑賤之身,不敢冒犯殿下貴體。」
他忙扭頭看向霧蘭,下巴努了努,喝道:「愣著作甚,快去給殿下揉揉。」
「用不著。」春願沒好氣地說了聲。
她慢慢地坐到扶手椅上,手撐住要炸裂的頭,緩了好半天,斜眼掃了眼桌上的吃食,確實都是補氣血的好東西,宗吉有心了。
春願挑了碗鮑魚粥,舀了一小勺吃,忽然問:「陛下賞賜的膳食,我吃了沒?」
裴肆莞爾:「您進的香。」
春願又問:「我今天抄經的時候酗酒沒?」
裴肆是心思靈巧的人,忙笑道:「您今兒心情不錯,只小酌了幾口。」他手背抹去臉上的殘酒,「您還賞了小臣一杯。」
「起來吧。」
春願虛扶了一把裴肆。
她現在急需要冷靜下來,還有些事沒跟這條毒蛇問清楚。
想到此,春願悶頭將粥全都吃完,又讓霧蘭去給她倒杯濃茶來,幾口熱茶下肚,整個人清明瞭不少,她嫌茶太苦,往裡頭加了幾勺蜂蜜,慢悠悠地用小銀勺攪拌著茶湯,並未抬頭,詢問道:「提督方才說今兒過來要告訴本宮兩件事,頭一件是褚姑娘大腹便便地進唐府,那麼第二件呢?」
裴肆從懷裡掏出個四四方方的黑色布包,雙手捧著,正色道:「定遠侯周予安的事。」
春願頓時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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