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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予安會想,是表哥把他調離京都,害得老太太發疾症病亡,那肯定會恨上表哥。
裴肆在六月初五這個曖昧的時間聯絡周予安,那不就是利用周予安的仇恨埋怨的心思,去拉攏的?
那麼周老太太,或許是裴肆動的手?
再往下推,當時褚流緒給他下藥,算計了他,夜裡忽然被一群操著揚州口音的人救走,一失蹤就是半年。
他一直以為是周予安的手筆,利叔和瑞大哥也這麼認為。而他一直存了點疑,覺著這麼利索周全的行動,不像周予安能策劃出來的,如今瞧著,應該是裴肆了。
這事裴肆能做得出來,控制住褚流緒母子,一則能對付他,二則也能威脅周予安。
褚流緒身上攜帶著一封周予安的情信,他事後拿周予安生前的字和信仔細比對過,看上去字跡一模一樣,但細微處還是有區別的。
那麼,金屋藏嬌褚流緒,還有滅口海叔等人,也是裴肆的手筆罷?
會是這樣嗎?
唐慎鈺呼吸急促,手緊緊攥住杯子。
依照周予安這小子的行事,裴肆給他伸出隻手,他必定要遞上投名狀,那麼,阿願的事……
嘎嘣聲脆響,唐慎鈺竟生生把酒杯捏壞。
「大人!」薛紹祖奔過去,把唐慎鈺手裡的碎瓷片撥去,他看見大人右掌心被割破老深的口子,正源源不斷地往出流血,眼裡飽含殺意,直勾勾地盯著繡春刀。
薛紹祖掏出帕子替大人包紮,低聲問:「大人,您想要做掉那條閹狗麼?」
唐慎鈺盯著蠟燭:「裴肆本身會武,不在你我之下。且他身邊的那個內侍阿餘更是萬裡挑一的高手,行刺他,很難。」
他沉吟片刻:「但是,可以投毒。」
薛紹祖一愣,瞬間拜服,進而眼裡冒著興奮的光:「那咱們投什麼毒?斷腸草?鶴頂紅?□□?」
唐慎鈺皺眉,「這條閹狗謹慎得很,平日用飯都要下人先嘗過再吃,而且據說他從不在外頭喝酒吃菜,就是怕遭遇不測。投毒這法子,怕是難施行。」
薛紹祖忙道:「那要是陛下或是公主賞賜,他不敢不吃。」
唐慎鈺否了這個建議:「陛下賜飯出了問題,那是大事,要徹查的,怕是會查到咱們頭上。而且不論如何,都不能把公主牽扯進來。」
唐慎鈺拿起筷子,默默吃菜。
現在他還不清楚,裴肆到底知道了些什麼?周予安給說了些什麼?說了多少?
可就憑裴肆這半年鬼似的,隔段時間就借著探望霧蘭的由頭,出現在阿願眼巴前晃悠,這條閹狗對阿願的身份估計是有了懷疑。
唐慎鈺吃了塊姜,辣的他舌頭髮麻,他狠狠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心裡罵了幾千次自己實在太蠢,怎麼當時竟覺得裴肆那條毒蛇是跟公主賠罪、獻媚!
若是裴肆真知道什麼,想必會派人去留芳縣打聽,也有可能會帶沈輕霜的舊相識指認。
莫慌,之前他之所以挑阿願假扮沈輕霜,就是看準了阿願知道沈輕霜的一切,指認根本不足為懼。
那麼,裴肆有沒有可能去清鶴縣查?
不會吧。
記得周予安當時確實有探問阿願,問她失蹤那段時間去哪看病了,說明這小子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而且就算猜到了,老葛早都離開了,沈輕霜也爛成一堆骨頭了,死無對證。
老葛……
唐慎鈺腦中莫名出現了邵俞,他給薛紹祖夾了塊魚,沉聲問:「邵俞這邊有什麼訊息?有沒有見他和裴肆往來?」
薛紹祖搖頭:「這段時間咱們的人一直盯著,邵總管確實和裴肆有接觸了幾次,但似乎也是公主府修花園子的事,具體他們見面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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