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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也像是瘋了一樣開始掙扎：「你們怎麼變成這樣了？！」

小兔子帶著哭腔喊道：「好醜啊！」

虛影＆顧竹峰：「……」

「這是你們上將？」顧竹峰舉起拼命掙扎的小兔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實在沒看出這小兔子哪裡像是上將。

難道是穿得越粉，打架越狠？

「不是你決定讓眾人的精神體融合的嗎？他這麼醜你應該知道啊？」顧竹峰好奇地問。

雖然他覺得虛影也很醜。

小和雖然也是精神體的融合，但是他單純由泡泡精神體組成，看起來就是一片黑色的海洋，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比較符合一般人的審美的。

至於他們現在眼前的虛影。

嗯。

怎麼說呢。

程局長老師的描述很形象，他就好像是一隻惡鬼，生前被碎屍的人留下的惡鬼。

「我……我不記得了。」小兔子停止了掙扎，很是沮喪地說。

「不記得？」這年頭陰魂還會失憶嗎？

「她精神體，不全，記憶和智力都不全了。」

那重疊了許多人聲音的解釋道。

顧竹峰聽得直皺眉：「你能挑一個代表說話嗎？」

小和說話雖然自帶混音，但是也沒混音到這種程度，各種音調各種語速各種奇怪的口音重疊在一起。

真稱不上好聽。

虛影：「……」

「不能。」

顧竹峰竟然聽出了幾分低落。

「你雖然融合，但是沒有主意識？」顧竹峰一挑眉，又將小兔子舉了起來，「而你雖然精神體受損但是能獨立生存。」

加上小和。

他們三個還真是各有各的生存方式啊。

聽到自己智力受損，小兔子氣得直蹬腿，可是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小宋也說她很多年都沒有長大。

她蔫蔫地耷拉下腦袋。

「你知不知道你弄壞了我的手機？」顧竹峰突然看向虛影說道。

虛影波動了幾下。

聲音縹緲地回答：「知道。」

「弄壞了東西，要賠錢的你知道吧？」顧竹峰繼續說道。

小灰見大王這幅大灰狼哄騙小朋友的模樣，就知道自己又要有新同事了。

「知道。」

顧竹峰把小兔子又提到面前：「就是你這個戰友，毀了我山上的網路，我屬下的智腦還炸了，嗯，還有我們的手機和平板，你說怎麼辦吧？」

能做慈善小兔子的經濟狀況應該比較好。

「我替他還錢，我私房錢很多的！」小兔子來了精神，她拍著自己的胸膛保證道。

「不用了，我有錢！」

虛影插嘴道。

顧竹峰眨眨眼：「你靠著賣掌上電視機掙的錢？」

虛影又開始蠕動：「你知道？」

果然是這樣！

壞事和好事都是虛影乾的，只不過他沒有主意識，是徹徹底底地各種性格的完全融合，很多時候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

這天雷把有罪孽的部分劈沒了。

對他來說也算是件好事。

「賠錢就不用了，你們就留在山上認我當大王，成為我的屬下抵債就行。」顧竹峰看看小兔子又看看那道虛影。

小兔子有點懵逼。

「啊？」

話題轉變得這麼快嗎？她一個扭頭過去，她不想要給自己認老大啊。

「哦，對了，我剛才沒說嗎？你們還有個朋友在我的地盤，沒法挪動。」

「還有人活著？！！」虛影身影顫抖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