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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都是我錯了。」男人低著頭,神色黯然的說。
「前一刻想著置我於死地,現在這副模樣又是做什麼?」她淡道。
「是我嫉妒他搶走了你。」
「所以想要害死我?」
「對不起。」又卑微的說了一句。
「……」
仲藻雪站在那裡,臉上儘是一副面無表情的神色望著他,看著他演,也不介意眼皮都沒抬的配和著他演。
「祁大人倒是一片痴心,經遇瞭如此之事後不僅既往不咎還能做到如此不惜捨身相救。」跟著嵇舟一起過來的還有沈鴻中和柏遠山。
沈鴻中譏聲嘲道,「可真是令我大感意外。」
像是對這一切都置若罔聞一般,祁青鶴站在牢裡一雙手正握著牢欄,眼裡只望著她一人,清冷的眸子裡盡改往日裡的傲絕,倒似是痴了一般的戀戀不捨又有怯怯的拉扯著她的衣袖,儘是卑切的哀求著她。
「藻雪……」
「等你死後,我會給你收屍的。」仲藻雪面無表情的說著,一手掙開了他拉扯著的自己的衣袖。
「只要你好好的便好。」祁青鶴低道。
「不要以為現在說這樣的話我就會放過你。」仲藻雪抬眸望了他一眼。
「能被你這樣記住卻也無妨。」祁青鶴道。
「……」
仲藻雪眉頭皺得卻是更深了,臉上的嫌惡更是快要遮掩不住,陰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望了他一眼,隨即一副不想再跟他說話的表情轉身離開。
沈鴻中跟著一同走了。
柏遠山在走前有意味深長的轉過了頭望了他一眼。
直等到幾人徹底的走出了地牢,那邊開啟的牢門透出來的一線光亮又被掩合上了之後。
「我總覺得她剛才一副像是被你噁心到了想揍你的模樣,可是忍無可忍。」嵇舟輕笑著開口。
「她一向都是識大體的。」
等到地牢外的門掩合上了之後,祁青鶴臉上的神色又恢復到了往日裡的平靜,抬手拭去了唇邊上沾著的血色,眸子隱隱有微凝。
末了。
卻又似沒事人一樣的低下了頭,一邊翻折起了凌亂的衣袖。
祁青鶴神色平靜道,「但我還在這裡活著一日,無論外面出現什麼情況,他們都不會動她一根手指。」
那會是最好的一顆棋子。
也會是最好的一張王牌。
對付他的。
「但以後呢?」嵇舟問。
「沒有以後。」祁青鶴整理好的衣衫後抬起頭道,「以後,或者是沒有我,或者是沒有他們,只這二者可能。」
「這一步是兵行險招。」嵇舟道。
「或許。」祁青鶴不置於否。
嵇舟沉默了一會兒,道,「在這個節骨眼上答應將她放出去真的沒關係嗎?將自己的軟肋交付給了敵人,可不是任對方拿捏?」
祁青鶴沉默許久沒有說話,只是負手站在了那裡。
外面像是已經大亮。
隱隱約約的能看見牢中浮載著的一舍的塵埃晶屑,在一罅的陽光下折射著無數的碎片。
良久,祁青鶴緩緩的說道,「她從來不是我的軟肋,她原是與我相當的同道之人,是一把鋒芒從來不曾輸於過我的銳利的劍。」
嵇舟聽到這裡一怔。
「哦?」
祁青鶴斂下了眸只這一次沒有再說其它,他原一直都是情緒不喜顯露於外的人。
……
「我意欲走一條不可回頭的路。」
「嗯?」
「此去一行或許粉身碎骨,但我如今踏了上去卻也不想再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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