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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在外頭站了許久之後,仲藻雪伸手緩緩地推開了那一扇門。
她好像是回到了曾經稱作得上是家的地方。
但卻已經在這裡找不到半點家的感覺。
「……」
站在府院的門口停留了一會兒後,她沉默的舉步走了進去,只看著一切果然如他所說的那樣,都打理的井井有條,一塵不染。
每一處曾經雜亂的東西都被男人收拾的井然有條。
似他那一絲不苟的性子。
甚至連一些不常用的小物什擺放著的位置,他都記得一清二楚,盡歸了原處,擺得整整齊齊。
她站在庭院中許久,望著眼前無比熟悉卻又無比陌生的景象,心中只覺得一片物是人非的荒涼。
在那一張生冷的面容之下。
眼前的這一切都沒有改變,變了的只是住在這裡的人。
——或許,她原是不該來的。
仲藻雪站在那裡望了許久,看到最後心裡終是有些感懷的低垂下了眸子。
走過了兩人曾經居住過的地方,每一步都似是有往昔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只是覺得恍若隔世,好似這人間已經過去了百年之久一般。
就這樣一直走著。
直到走到了庭院之中的那一棵花樹下,望著那一棵枯死了的花樹沉默了良久。
恍惚間好似有看見舊日裡他閒倚花下倦書的身影。
但一閃而過之下,終什麼都沒有剩下。
「……」
就這樣站在那裡沉默了良久,仲藻雪走去了一旁擺設的花盆,雖然已經是全數的枯敗,但她卻還是能認得這盆中曾經栽種的都是哪些花色。
搬開了一盆已經枯敗的蝶蘭。
只看著下面放著的一個包裹,仲藻雪眸色微微眯起,將那一盆枯敗的蝶蘭放在了一旁,伸手拿起了那一個包裹,像是神色隨意的坐在了一旁的朱欄上,她伸手開啟了那一個包裹,神容輕慢的隨手翻了一翻,從裡面翻出了一個藥瓶和一封信。
拿起了那一封信。
信函的外封上寫著一行字。
「卿卿愛妻親啟」。
仲藻雪拿著那一封信沉默了良久。
可以。
很好。
男人的報復心果然是很強,現在是換著花樣兒的來噁心她了。
冷笑了一聲,看也不想看的直接扔回了包裹裡,仲藻雪起身就往屋裡走去,折騰了這幾個月,她現在只想先休息一會,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想做。
走進了屋內,只聽著裡面不時傳來一陣又一陣細微的響動聲。
那個包裹便就這樣被人當成垃圾一般的扔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至以夜幕降臨之後。
等到入定之時,一個偷偷潛入進來的人影摸著,悄無聲息的將那個包裹掉包帶了出去。
「嘩啦。」
那人影似是一陣風般一閃而逝。
就在那個黑影離開之後,只看著門的另一邊不知道何時有腳步停留在了那裡。仲藻雪一雙眸子微微眯起,裡面儘是一片的生冷色,望著那黑影離去了方向,卻是依舊看也沒有看一眼那地上的包裹,而是徑直伸手搭拉上了內門的門閂轉身往另一邊的書房走過去。
那書房的四壁掛滿墨寶,既有書法,也有丹青,雖然已過去了這麼久,但仍舊還能聞到墨香之色。
也不需盞燈。
在這個地方哪怕是閉目摸黑,只要是府上的佈局沒有任何的改變的話,她都是無比的熟悉。
就這樣走去了一方牆壁之處,站在了一幅「擷芳宴所作三月梨花春景圖」前。仲藻雪伸手摸了上去,手指一寸又一寸的觸按著那一幅懸掛在牆壁上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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