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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放心,沒讓他得逞。」
單正陽安慰著他說,「上次有心懷不軌人氏帶來了些髒東西進去後,我已嚴令加管看守死牢,不允任何人有可趁之機。」
祁青鶴一隻手扶著石桌上,聞言中,指骨微微抓住了石緣,只斂下了眸,「他是為了仲藻雪而來的。」
單正陽點頭,「他這方雖然強衝進了地牢裡頭,但重兵把守,死牢那裡斷是一步都踏不得進去。」
祁青鶴沒有再說話。
單正陽見他低斂著眸子微微頓了一下,試探的問,「大人若不放心,可要去死牢裡頭看上一眼?」
「不了。」祁青鶴面色生冷的說道。
「……」
「時候不早了,派幾隊人繼續去追緝此人,以免留有後患。餘剩下的人加強地牢裡的防守,不得再出有任何的紕漏。」祁青鶴一邊說著一邊勉力的站起來。
單正陽扶了他一把,「大人,還有兩日就是刑期了。」
祁青鶴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單正陽試探的問道,「依大人看……這兩日後的處刑還是不變吧?」
祁青鶴得小廝攙扶著正往回走,聽到他的這一番問話後,抬頭望向了他。
庭舍之間一時寂靜。
貫堂的風靜靜的吹過,吹得人骨子裡都是發寒的,可堪堪是真的砭入了骨髓裡邊。
祁青鶴道,「不變。」
單正陽大鬆了一口氣,只感覺心裡面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有落了地。幸得他沒有將這一樁明瞭直白的案子往一個複雜險難無比的方向跑了過去。
但想到這裡,心情又有些複雜。
他原也有熱血與抱負。
也曾想要去改變一些什麼,為這渾濁的官場世道。
只是他太過於人微言輕了,哪怕是經了粉身碎骨也不得以一絲的效用。
看著寒風裡男人削瘦的背影一點一點的沒於黑暗,單正陽心裡卻是不覺嘆息。
「……」
單玉兒走回去的時候披了一身的寒露。
她在外頭蹲了整整一宿,卻是終於找不到合適的時機進去,原來當那個人衝進地牢能給自己製造出恰當好的機會,結果這機會不僅沒好,反倒而還因為這一遭子事,打草驚蛇的更添了防衛。
實在找不到下手的機會,最後只得又溜了回去。
聽著談話,那人好似也是為救仲姐姐而來的,只想著等白天差一封信去問上一問。
她之前都沒得聽說過還有此人。
「單小姐。」俞香原是在屋裡等著,半夜裡都不見著她回來,又聽著外舍不時的有傳來動靜,便不放心的候在了外頭,這會兒見她回來了忙迎了上去。
「可是出了什麼事嗎?」俞香問。
「確實出了一些事,夜裡有一個蒙面的人過來劫囚。」單玉兒道,「好似是想要救過仲姐姐。」
「劫囚?」俞香愣住。
「你那邊可有聽說過此事嗎?」單玉兒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她往屋內走了進去。
「沒曾聽過,從來不見姑娘有提起過此事。」俞香說。
「這人可真正是可惡,莽撞極了,現下地牢裡的防衛比之前更是多了幾倍,當真是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了。」單玉兒咬牙推開了門,「可讓我怎麼將鑰匙偷來——」
推開了門,話音卻一時止息。
只見著桌上正放著一串鐐銬與鐵鏈的鑰匙。
單玉兒神色有些愕然,疾步走了過去。
「這,我一直在這裡,不曾見有人來過啊!」俞香吃驚了。
單玉兒握著那一串鑰匙仔細的看了看,確係那對得上號數,竟真的是扣著仲藻雪的那一副鐵鏈的鑰匙,心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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