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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牢門。」祁青鶴道。
「……那大人你可得小心一些。」獄卒猶豫再三,最終還是聽從了他所說的話,拉下了那死牢裡的鎖鏈,扣開了地上的地鎖,隨即伸手把開了牢門。
黑暗之中的聲響與光亮總是會顯得格外的清晰。
聽到動靜的仲藻雪轉過身來。
正看著他一手扶著牢門微微低下了頭躬身走進了牢門裡。
「我有說過不想見你。」仲藻雪緩緩開口。
「我知道。」
獄卒自覺的退了下去,走前不忘掌亮了些那深籠之中的壁火,留了些許光亮,然後在謹慎的將外圍處的重柵拉了下去以防萬一,自己候在了外頭,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深籠之中一時間只剩下了他二人。
「知道還來自討沒趣?」仲藻雪道。
「我想見你。」祁青鶴道。
仲藻雪望了他一眼,眸子裡卻是冷了三分,信步走過來的時候步履輕緩的好似閒庭漫步。
「你當真是一點兒也不怕我殺了你?」仲藻雪道。
祁青鶴低咳了幾聲沒有說話,只是舉步走過來撿了那裡面的一方矮案坐了下去,落袖之間,竟是帶來了一盅薄酒與兩隻小盞。
「你是知道我從來不怕死的。」
祁青鶴坐在那裡握著那一盅薄酒,拂袖斟了兩盞小酒,「也說過我不配與你黃泉同行。」
仲藻雪站在那裡微微側首望著他,「既然都知道,還在做什麼?」
小杯斟滿了酒,祁青鶴將那一盅酒壺放置在了矮案上。
「我想見你。」祁青鶴重複了一遍。
仲藻雪站在那裡側眸望了他良久,久久的沒有說話,只是眼中的冷色愈重。
他越是這般,便讓她心裡的那一股無名的火燒得越是旺盛。
「嗒。」祁青鶴坐在那裡不動,只像是預料到了一般,伸手攔住了她想要直接掀了這一方矮案的舉動,就連神色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我回去了一趟。」祁青鶴伸手攔住了她不動,平靜道,「那裡如今已是一片雜草荒蕪,雖然曾經修得別雅,但失去了主人卻是再也稱不得上是家了。」
仲藻雪不知他究竟何意,眸色沉冷的望著他。
「坐吧,你我夫妻一場,終歸是要好好道別的。」祁青鶴道。
「夫妻?」
仲藻雪聽到這裡卻是笑了,眸子裡隱了幾分怒火,「我們早就不是什麼夫妻了,在一年前,你當街將休書扔給了我,言詞鑿鑿輕辱於我,還敢在這裡跟我談夫妻情義?當真是可笑!」
祁青鶴坐在了那裡不動,只握著酒杯聽著她的怒詞,等到她說完後舉杯一飲而盡。
空盞擱置在了案上,他神色清冷的斂眸又斟上了一杯酒。
「你今日到底想做什麼?」仲藻雪冷冷的望著他。
「我只是來見你。」祁青鶴斟滿了一杯酒,擱下了酒壺道。
看著他擱下了酒盅,仲藻雪望了他半晌突然笑了,「祁青鶴,你不要說你這夜來見我,就是為了過來給我演什麼自罰三杯的戲碼。」
祁青鶴披著那一身大氅正坐在了矮案前,抬眸間,神色沉默了良久。
「我來,只是因為我想要見你。」
他第三次重複了這一句話。
枯窮的詞藻,對於情感的表達乾癟的只剩下這麼幾個詞。
祁青鶴斂下了那一雙眸子,道,「我們原是不應當走到這一步的,藻雪。」
仲藻雪望了他許久,不覺笑了,「是誰讓我們走到這一步的?」那笑卻是冷的。
祁青鶴沉默了下去,握著酒盞的手忽而一抬,又是一杯一飲而盡。
飲罷後,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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