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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助著懸天鏈兩人穩當的降落在了那一方地臺之上。
剛剛沾了地,但卻不知道為什麼何一雙腳好似使不出來了力氣。仲藻雪踉蹌了幾步,一雙腳有些發軟的險險摔了下去。
「小心。」
祁青鶴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
「……」
仲藻雪低著身不自覺蹙起了眉,抓著他的手臂站了一會兒,等回緩過來之後,眼前的眩暈感稍稍好了一些後才推開了他。
「別挨著我。」
「這座地下機關原是秦弈先生的遺作。」祁青鶴見她有些搖晃的站不穩當的模樣,雖然被她一把推去了一旁卻還是走前了幾步扶了她一把,道,「原是為了保護一些古蹟用的,一直埋在了地下,我曾經只聽到師尊提過幾句,卻不曾想到會被別有用心的人如此利用。這裡機關叢眾多,變法多加,稍有不注意便會死無全屍。」
說到這裡祁青鶴頓了一下,繼而低聲道,「你要生氣找我算帳等這一次事畢一切都結束了,我願意任憑你如何處置,藻雪。」
仲藻雪柱著劍沉默了一會兒,閉了閉眼又睜開,也沒有再掙脫攙扶在手臂上的那一隻手,只說,「先找到柏遠山再說。」
正說著,她收起了劍負於身後。
只是沒有想到剛走了一步就被祁青鶴給拉住,驚魂未定間只看著一排飛箭穿了過來釘在了眼前。
「小心些!」祁青鶴道。
仲藻雪晃了晃神。
祁青鶴一手拉住了她,道,「跟我走。」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借過來了她手中的佩劍,祁青鶴一沉眸,面色生冷的轉腕一擲,將那一把劍準確無誤的插在了石壁分線的地方,然後帶著她往另一邊走去。
一地蜿蜒流長的血蔓延而伸,來不及處理又或者故意留下線索。
只石階下的寒潭森冷的冒著寒氣,偶爾有被拍打過來的水沖刷著那一級又一級的石階。
望著那地上的一道血痕蜿蜒去了看不見的黑洞,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對視之下,仲藻雪點了點頭,以示意繼續追擊下去,斷不能縱虎歸山。
「那兩旁的東西是什麼?」一路走了過去,等走至了深處時,仲藻雪望著兩旁奇形怪狀好似有刻字卻又讀不懂一句的東西突然問道。
「那些應當是先生在世前收集到的碑林,聽說是用古文字記載著一些過往的事情。」祁青鶴道。
「寫了什麼?」仲藻雪問。
「我也不知。」祁青鶴道。
兩人又走了一路。
仲藻雪問道,「此地方既然如此隱蔽,為什麼沈蒙會知道這個地方,便將之鑿為己用?」
祁青鶴面容生冷的抬起了頭,道,「這話怕是得問他柏遠山了。」
地上是蜿蜒流去的血跡。
一步,一個血印。
滴落一地的血色,每一個步子踉蹌而又有蹣跚難支,只勉力的拖著沉重的步子往前走著。
一隻手扶撐在了一旁的碑林,留下了一個醒目的血色掌印,就這樣撐了一會兒,隨即勉力的又將自己撐了起來,繼續往前走著。
就在不久之前,柏遠山用盡殘餘的力氣走到了這一座地宮最深處的機關叢陣前,望著眼前像黑洞一樣彷彿可以囊吞下一切的不知深淵。
肺葉處好似有灌著風,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刀割著傷口一般的生疼。
「咳。」
柏遠山拖著劍不住低咳了幾聲。
「此地方生路盡絕,柏遠山,你無處可逃。」
身後傳來了一個清冷的聲音,不用轉過頭去也知道追過來的人是誰。柏遠山不住著低咳了幾聲,撐著一把劍站在那裡,視線只望著眼前那一片無光的黑寂。
「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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