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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虐,殘忍。
「哈。」
柏遠山退了一步,聽到了她的話後忍不住的笑了一聲,像是一隻戲弄獵物的優雅而又惡劣的大貓一般,在謙讓三招之後不再與她客氣,退步定身間,只見他反手抽劍出鞘。
「鏘!」
劍身霜冷。
儘是一片死亡般窒息的殺氣。
「嘩!——」落下來的第一劍,直指向了一旁躺在地上的那一個男人,劍風如刀飛去之即,得她挽劍一掃,兩道力道相絞著掠過直在男人身上擦過去了一道血口。
像是嫌他的屍體放在那裡礙事一般,仲藻雪折身之間想要將他踢去一旁。
白刃穿發而過,那劍刃帶著削骨的寒色,冷灼非常!
「鏘!」
已來不及避開。
仲藻雪只得揮劍以劍相抵,迎面接下了他的這一劍,兩柄劍重然一擊,相絞之下又得對方沉腕一震,登時便被擊退在了一旁連連往後退去,只得以劍柱於地上嘩拉過去一道長長的劍痕來做緩衝。
一地的劍痕劃開,仲藻雪柱劍勉力的站穩住了身形。
同一時間——
只看著那一道劍風掠過,在她堪堪側首避開之際徑直的斬開了她身後的方燭臺。
抬頭望去。
就在燭臺破裂成兩半時,只見著那邊躺著的祁青鶴地下的石板突然裂開作兩半,整個人倏地掉落進了不知何處的深淵之地!
「祁——」
眼睜睜的見著他一整個人被吞了進去,仲藻雪眸中一驚,張了張口,本能的想要去拉他,但那身下的石板陡然一開啟卻是讓任何人都猝不及防,甚至於連叫喊聲都沒有喊出,便看著他消失殆盡。
「咣。」陷開兩半的石板在沉落下一人之後又再一次恢復成了原先的樣子。
只剩下了一地的灰塵瀰漫在了整個密室之中。
一時沉寂。
「人之已死,現在你卻不忍心了嗎?」柏遠山單手負著劍,笑道,「可他即便是死了,屍骨也不能留。」
「我有什麼不忍心?」
手指還懸浮在了半空,是謂剛才不曾來得及抓住的虛空。
那手指有些僵冷。
仲藻雪一沉眼眸,僵冷的指骨跟隨著陡然一握,隨即她抬起了頭來望向了他,像是猶然覺得好笑一般的嗤笑了一聲,「我有什麼不忍心的,不說他活著的時候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以消我心頭恨,眼下人已經死了,屍體是一個怎般處理的法子,留不留全屍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僵冷的指骨驟地成爪而握,她一轉手中的劍長身而立在他的面前,畢露的鋒芒卻是半分也不輸他。
仲藻雪抬眸冷道,「無論是你還是沈鴻中,若是你們想要將他挫骨揚灰了,我只會樂見其成。」
柏遠山望著她,就這樣看了她許久,終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直至笑出了聲。
仲藻雪望著他不動。
柏遠山笑了許久,道,「仲藻雪,你可知道你做了什麼事嗎?」
仲藻雪道,「我做了什麼?」
柏遠山望著她,「你殺了他。」
仲藻雪望向了他,卻是一副不明白他這一番話是為何意的表情,面容冷漠而又孤絕,「我殺了他怎麼了?」
柏遠山饒有玩味的看著她,那一張臉依舊溫儒,只是眼中隱隱浮現出了一絲藏匿不住的殘忍之色。
柏遠山道,「你殺了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男人。」
仲藻雪持著劍對上他的視線,只是冷笑了一聲,神色之間儘是一片嘲諷。
仲藻雪道,「這樣的最愛誰人稀罕便就拿去罷。」
柏遠山眼裡的那一抹殘忍更甚,「祁青鶴為你謀劃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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