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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那一天,她就站在牢獄之外。
就在與他咫尺之外的距離,焦心的等待著他的訊息。
祁青鶴低斂下了眸, 掩下了最後一絲的殘光。
在此之前他已是能夠大至猜測得到一些事情, 當年發生的事情, 尤其是在後知後覺自己步入了對方埋設的陷阱之下後, 但當真切的從她的口中聽到了當年發生的事情時, 所有的一切原是這般的荒唐可笑。
只剩下了發哂。
諷刺至極。
在那一卷被他丟擲的楮練打著雨飛落了下來, 寫著休妻書的楮練自她眼前跌落。
休書拋下,而她眼裡是盡碎的光,不可置信,不願相信。
在那一場臨安城的大雨之中,她悲悽而憤怒,但更多的卻是有著連她自己都沒有覺察得到的委屈,直化做了嘶聲的控訴,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像一隻困獸一般喊出了他的名字。
——祁青鶴,在你眼裡真當我是那等攀龍附鳳,不知廉恥的人嗎?
由無盡的愛,到無窮的恨。
為他的寡情薄倖,為他的輕拋諾言,為那一日他狠心的轉身離開沒有留下任何一絲的情面。
愛恨一線,愛恨一念。
曾經有多麼的愛。
而今有多麼的恨。
「我無論如何都不曾想到……你竟然會相信,你竟然……會相信那些流言穢語,你不止相信還竟然將一封休書丟在了我的面前——要將我休棄,哈。」仲藻雪一雙手圈環著他的脖頸,半斂下眸,自嘲著低笑了起來。
祁青鶴久久地沒有說話,只像是經了一陣峭冷的山風拍醒了面一般。
他低下了眸背著她舉步繼續往前走著。
一步,又一步。
卻是不知為何的比剛才走得還要緩慢,也走得更為的艱難。
良久,他低聲道,「對不起,藻雪。」
仲藻雪一雙手環著他的脖頸,微微睜開了一雙眸,卻只是嘲笑了他一聲,什麼話也沒有再多說。
事隔一年,世隔競遷,什麼都太晚了。
像是覺得有些睏倦了,仲藻雪也不想再多理他的斂下了眸。
白霧迷鎖,好似將兩人困入在了這樣一片霧茫茫的世界之中,他像是一直在走,也似乎已經走了很遠很遠的路程,但卻始終都沒有走出這一片迷霧。
彷彿步入了一片虛空之境。
天地蒼茫間僅僅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沒有目之所及的任何東西,也沒有鳥鳴蟬啼和風聲。
唯一的觸覺是他背上的人,唯一的聲音是她伏在他的肩上淺淺的呼吸聲。而他就這樣背著她一路走了下來,好似這樣便走過了他的一生。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
「……我知道你騙了我,也知道你背著我與沈蒙私下有往來,與其說我不相信你,其實更多的只是……」
祁青鶴低語,「我氣昏了頭,我在吃醋。」
仲藻雪聽著好笑,也沒有睜眼的直接諷刺著反問他,「你這樣的人也會吃醋嗎?」
祁青鶴低下頭道,「為什麼我不會吃醋?」
仲藻雪道,「你這樣的人,除了那冰冰冷冷的法紀綱條,天理公道,又哪裡放得下過兒女情長,怕不過是男人的自尊心與爭奪心作祟罷了。」
祁青鶴沉默著問,「你一直都是這樣以為的嗎?」
仲藻雪微眯著一雙眸子,伏在了他的背上打量了他許久,「你我成親三年,我身邊從小交好的人都引過給你見面,有誰人是你不認得的?況且成親之後我為人婦,便是出門也多與你結伴,遑論你我婚嫁的事情整個臨安城都傳得沸沸揚揚,舉城無人不知我是你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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