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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滾作了幾圈後,才堪堪的避開。
「逆賊!受死罷!」那守衛怒喝著舉矛刺了下去。
眼看著這一擊再也避開不得,那個蒙著面的女子驚恐的睜大了一雙眼,就在那刺下來的一瞬間,本能的緊緊閉上了一雙眼。
「嗖!」
飛來的一尺白綾忽而纏住了那個守衛的脖頸,行動受阻間,不等他反應過來,便被人一力拉拽了過去,狠狠的撞向了行刑臺的石柱。
白綾似雪而揚。
只看著仲藻雪立在火海中覆手一收長綾,眉眼之中儘是凜冽。
「……」
「嗯?」行刑臺正對著的一處酒樓上,一直盯著的柏遠山卻是神色陡然一沉,連同著握著酒杯的手也有頓住,似是覺察到了什麼的微眯起了眸。
「公子,我等已經準備好了。」一旁的披著戎甲的武人拱手道。
「暫且不要妄動。」柏遠山道。
「這……眼下刑場已經亂作了這般的模樣,我們的人馬還是不要動嗎?」那武人神色有些遲疑的問,心裡滿是疑惑。
柏遠山的視線自始至終都盯著處刑臺上面的情況。
聽著他的問話後只笑了一聲,飲了一口手中正握著的酒盞,指腹正把玩著那一隻杯盞,眸子卻一刻也未有停歇的盯著那一邊處刑臺上的混亂,開口道,「我來可不是為了排程西陵王府的府兵來幫助他祁青鶴鎮亂的。」
「……那柏公子意欲?」那武人聽得心裡更迷惑了。
「呵。」
柏遠山飲了一口寒酒,道,「他祁青鶴到底竟也是有下不下去的人,這可真正中了我的下懷。」
「柏公子是想……」那武人只在心裡想得了個模糊的輪廓,卻又是不真切,生不出一個具體來。
「我要的可不僅是這刑場裡的人一個都逃不出去,還有的是徹底坐實了他祁青鶴徇私枉法之罪。」
飲罷的寒酒置在了桌案上。
柏遠山道,「這個御史大人的官職,今日過後可以換人了。連同著那一把帝師金鐧的主人,也是時候該換人了。」
「……」
「嘩啦!」利刃割裂了四方連著箭尾飛懸在長空之中的布幔,裂帛的聲音刺耳的拉裂著,只在須臾之間便見著那些個帛幔被割絞成了無數塊碎片。
碎條紛散落下。
裡面的人也是隨之而來的盡數暴露了出來,在一片撲沙成煙的殘燼之中。
「雕蟲把戲,愚不可及!」領首的將士用刀盡數割斷了那一條又一條的帛幔,冷笑著的說道,「將這些反賊全都給我拿下!一個都不許放過!」
「是!」
長刀劈砍下來,有人背後正中了一刀,吃痛踉蹌著眼見著要栽倒,卻被同伴伸手攙扶住了一把。
在絕對強力的武力之下,那些小把戲不僅顯得像是稚兒撓癢捶背一樣,更見得過於的滑稽可笑。
此來有不少的人負傷見血,力已難支。
如今已救到人,便是再也沒有必要在這個地方繼續逗留下去,柳三娘避開了官兵長刀的攻勢退了幾步,轉身與一旁的幾個人對視了一眼。
頜首。
「砰!」
又一枚煙花在天空中綻開。
撤退的訊號亮起。
從她們衝進了法場到準備撤離短短的原是不過一盞茶的工夫,一切尚且都算得上是順利。
「嘶——」
揮落下來的長刀,手臂上又是堪堪的被砍上了一刀。
柳三娘蒙著面伸手強壓住了臂上的那一道血口,轉過身來對一旁的仲藻雪急聲喝道,「姑娘,此地不可久留,我們走!」
殘燼的餘火之中,所有的人開始往外圍的人群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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