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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後終歸還是沒有忍住的落下了眼淚。
不停的睜眨著一雙眸子,想要制絕掉那不停掉落的淚水,卻發覺全然止不住的低噎,只得伸手掩住了面容不願意自己再落得狼狽。
那原是她最想要聽的話。
在那三年裡面,她想了無數遍,等了無數個春秋。
在他不在的那些個日子裡,她獨自一人在家,常有寂寥之下的繡著女紅,為他織補著衣氅備寒,雖然知他心中大義不會拘泥在女兒家的閨房之中,但心裡也曾像其它的女兒家那一般的期待著他歸來時的幾句情長愛語。
想聽他說喜歡自己。
想聽他說愛她。
在那三年的夫妻裡,她原是有多麼的期待著他也能像那些個溫情的夫君一樣也將自己時刻的抱入懷裡,哄一鬨她,親吻著她,與他一同閨房同樂。
太晚了。
但現在的她聽到了她等了三年的這一番剖心之語,在哽咽之餘卻只是想要發哂。
「——我是真的恨透了你,祁青鶴。」那一張臉上又是想哭,卻又是在忍不住的發笑,仲藻雪一隻手掩住了半面,輕顫的聲道。
祁青鶴坐在了那裡靜靜的望著她,道,「我知道。」
長夜無眠。
死牢中的燭火幽晃。
在這一方逼仄的囚籠之間,只一方小案,兩個人對坐無言。
這一夜裡,兩人聊了非常多的事情,有那些曾經未盡的遺憾,有那些未知的心事,有那些從來不曾說與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至以天際拂曉微白,看守的獄卒前來押人趕去刑場的時候,祁青鶴站在了一旁望著她被獄卒重新加扣上了一重生寒的鎖鏈。
在她拖著那一身的鎖鏈從自己面前走過去的時候。
祁青鶴突然開口,問了她最後一個問題。
「你當年去找沈蒙……可是因為我?」在問這一個問題的時候,那嗓子已是沙啞得好似生了鏽一般。
突然的發問讓仲藻雪有停下了腳步。
她抬眸靜靜的望著他,似他一般的平靜無波,就這樣望了他許久許久,斂眸之下只是自嘲的笑了一聲,卻是直到最後也什麼都沒有說的收回了視線跟在了獄卒的身後往前走去。
那一眼,已是一切都明然於心。
祁青鶴看著她從自己的面前走了過去,緩緩地閉上了一雙眸子。
——距離行刑期限只剩下三個時辰。
作者有話說:
第54章 始刑
拂曉的天色, 已見著微微蒙亮,聽著雞鳴犬吠栓門拉開的聲音,有早業的販卒已經挑著擔子出了門, 走著的時候不住的搓著一雙手呵氣。
這日的天實在是冷的緊, 也不知道太陽可還會再出來不。
「哎, 你聽說了嗎?」
「什麼?」
「今兒個可是那西陵王一案的刑期,說是要問斬了那個犯人呢。」
清日尚且沒有開盡, 街上的人只有寥寥的幾數,到是市集裡頭盤了不少的婦人和丫頭正在挑撿著新鮮的菜色,有幾家熟絡的碰上了便聊了幾句。
走販的訊息也靈通, 賣菜的時候不忘著見縫插針的搭著話。
「這事我也聽說了,處刑一般應當是在正午的時候, 那會陽氣生旺才得以壓得住怨魂的戾氣。」那小販打著鏽了秤砣說道,「那仲娘子……唉。」
那些個婦人也像是想到了什麼的似有嘆息, 沉默間有人突然說了一句。
「今日監斬的那人好似是祁大人, 我若沒記錯的話……祁大人原是她的夫來著。」
「早休棄了,誰讓她不守婦道落得這般的下場。」有人輕嗤了一聲。
「哎,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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