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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帳!」
祁青鶴怒不可遏,舉劍再與他廝鬥了下去。
胸口的那一團火燒得生旺,難以洩憤的火氣幾欲要將人給徹底的吞沒。廝殺之間,兩人再不見有任何的留手的競鬥著,端得上是招招逼命,招招致人於死地。
不死不休!
他原以為兩人曾經夫妻情義雖不至情綣但也算和睦,他縱有失在先,但一力補救總能挽回的餘地。
難道這才是她與他無情的原由?
拋盡他一切的援助。
棄卻他一應的情義。
任他將頭低至了塵埃谷底也無有絲毫的動容。
「鏘!——」劍力重然一擊,廝殺之下兩人都有紅了一雙眼,卻是誰也不願意退讓一步,只聽著劍刃譁然相擊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兩道身影飛越過了高閣,穿過一幅又一幅掛著的丹青卷之中。
角鬥的寒刃相碰之下是一片的電光火石,明明只是兩把文士的劍卻在桌球之間戰出了武人的廝殺感。
饒像是鬥場之中搏命的囚徒,拼得個你死我的活的輸贏。
祁青鶴少有與人爭鬥,他習得六藝,更多隻在君子修身,平日裡連言詞都少有爭執,更別說是這般兇狠的與人廝殺。
這一夜裡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的失控,卻好似按下了一個開關一般。
以宣示著這一切的瘋狂並非是結束,而是一個開始。
激鬥之下,兩方都有不同程度的掛彩,身上的血口一道又一道的拉開。
「嘩!」
劍刃凌厲的折轉一挑。
只這一次,祁青鶴卻是挑開了對方蒙面的黑巾。
面巾飛落之間,凌雲志眼裡第一次浮現了噬血的殺意,甚至於帶著一副想要滅口的意味。
「——!?」
雖然只是一眼,但是祁青鶴卻是驚怔在了原地。
那是他全然不曾想像的,對方的這一張臉竟然與他有三四分的相像,尤其是眉眼之間沾著的幾分寒氣,唯獨不同的是對方桀驁不馴的氣宇,乖張非常。
撕下的黑巾飄落在地上,一旁是方才廝殺激鬥之餘滴落在地上的血跡上,卻也不知道是誰的。
寒月照在了對方的眉目之間,落在了他胸前掛著的那一隻青藍色斫啄的飛鶴上。祁青鶴望著眼前的這一幕卻是腦子裡一片的嗡鳴。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分不清到底自己是祁青鶴,還是面前這個言詞鑿鑿一力維護她的人是祁青鶴。
——他究竟還剩下什麼?
這一副原是他最不瞧不上但卻無人能出其右的皮囊。
但若是最後連這一副皮囊都可有得人代替,那他於她究竟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只有無盡的傷害,只有無盡的噩夢。
退卻之下,眼見著對方胸口上的那一枚青藍色的飛鶴在空中晃動著,凌雲之上,展翅自有天志。
卻是相配。
確實相配。
原來不配的那個人是他!
——原來不配的是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祁青鶴卻不知為何突然的笑了起來,沾盡了鮮血的利劍卻已好似有些虛浮的握不住般。
只一聲又一聲的笑。
笑得蒼涼。
笑得諷刺。
街道外傳來了一陣鏗鏘有力的腳步聲響起,聽著重靴沉沉。但那一處走去的方向卻並不是往繡坊那一邊同西陵王府的府兵人馬會面,倒聽著像是往這邊趕過來,要往米倉那處走去。
有一隊的人聽到了這邊的動靜趕了過來。
「何人在此打鬧生事!」
「報上名來!」
祁青鶴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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