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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人證?」祁青鶴道。
「後廚裡的婆子不少,都可以做證。」司空娘說,「老身至多隻離開了不到半盞茶的時候去如廁。」
「與我一起的還有一個叫蓮香的丫頭,她可以為我做證。」
「我記得那個醉了酒的貴客名叫烈麟,瞧著通身的氣派倒像是個武將。」
烈麟,卻是他在朝之中沒有聽過的名字。
祁青鶴皺眉思忖間視線再一次落在了殷盈身上,像是再等著她開口。
殷盈笑了笑,說,「妾身一直都在宴廳裡,跳的那一支舞名為《仙客來》,滿堂的人都可以為妾身做證,且自夜晌結束之前都未有離開。」
「既然未有離開,那你可知沈蒙是何時離開的?」
「戌時剛過,將近亥時。」殷盈答道。
如此的話,時間猶有對不上。
祁青鶴一頓。
從仲藻雪的說詞,是沈蒙下了宴後她勾引他討他的歡心,隨即下手。死亡的時間已確定在子時三刻,那麼從亥時到子時三刻裡面還有一段空白未知的時間。
祁青鶴望向了殷盈,「你如此關注沈蒙的一舉一動,怎地不跟上去侍奉他?」
殷盈笑了笑,「我脫不得身,席上可還是有其它的貴客。」
祁青鶴又走了幾步,再問,「李詩情你們可知道?」
「知道。」司空娘說,「姑娘身子不好,我經常有她煮一些養身子的藥膳。」
「我記得姑娘有咳疾,治了很久都治不好。」
「可不是。」
祁青鶴望著殷盈。
殷盈一雙眼睛像是會勾人一般,「李妹妹身子骨是比常人弱了些,平日裡也是經不得磕碰的,是才夙日裡都呆在內苑靜養著,足不出戶,也無有與人結怨……不知道大人突然問起妹妹是想要做什麼?」
「足不出戶?」祁青鶴望著她,道,「但卻怎地突然就失去了蹤影?」
「妹妹人不見了嗎?」殷盈聽著掩唇驚訝。
祁青鶴望向了其餘的人,只看著她們面面相覷,好似也不大清楚這裡頭的事由。饒是那司空娘略有停頓了一會兒,開口說,「王爺囑了我給姑娘每日準備藥膳養著,確實前幾天有丫鬟來跟我講說不必再為姑娘煮藥膳了……但我聽到的說辭是說姑娘出了趟遠門回孃家了。」
「李詩情病骨纏榻出行不得,更何況她家道中落早已沒有了其它的親人。」一旁的劉能開口。
「那個丫鬟是何人?」祁青鶴問。
「……我……我沒怎地注意,這府上的丫頭這般的多,又時常有新的進來……」司空娘囁嚅道。
「妹妹身子骨差難以承寵盛恩,少不得被冷落在府上,瞧著主子成日裡病秧秧的,那些個丫鬟就時有偷懶不放在心上的。」殷盈開口輕謔道,「這妹妹性氣高,眼裡又是個容不得沙子的主,前些日子還聽著有幾個手腳不乾淨的被她打發走了,府上可沒少給她調換過侍婢。」
「李詩情的侍婢有查過了,也是不見了蹤影。」劉能道。
祁青鶴聽到這裡皺了眉頭,「還有其它人失蹤?」
劉能頓了一下,說,「王府上的丫鬟小廝眾多,來來去去的經常不定,有的直接轉手賞了人,有的手腳不乾淨或者是笨手笨腳不小心打碎了府上的用具惹了主子不高興了就……人沒見了,也是時有發生的。」
劉能說的很是委婉,祁青鶴自是聽得懂他話中的意思。
一旁的幾個小丫鬟聽著神色黯然的低垂著頭,心中惶惶的絞著一雙手指。
俞香站在一旁低著頭緊咬著下唇,幾方抬起了頭望向了祁青鶴,卻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殷盈笑的有些譏諷,「欸,這女人若是逃了,左不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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