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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單玉兒坐在那石頭臺階上,一隻手正撐著臉頰,一副驕縱到底的樣子,「生氣呢,別打擾我,氣消了再回去。」
只撐著手,低頭間正想起了他剛才的那一番發問。
臉上是滿面的猶豫。
最後面有沉默的咬了咬唇。
「……」
殮司門這種地方卻是陰森。
裡邊的布設是很有考究的依照著風水地氣,牆壁上有立著數十具棺木,有的已經整儀蓋好了棺槨,有的則是開啟著蓋子。往旁邊一些的地方,有不少的白骨林立,桌子上還有一些零碎的正在拼接的骨頭。
但凡是膽小的人誤闖進來,怕是直接被嚇得原地去世。
「大人稍待,我這就找一找。」楊沖說。
「勞煩。」
祁青鶴一邊說著一邊環顧著裡邊的幾具屍首,只踱著步子,目光一一的從當中掃了過去,身後的吳作青仔細的跟在了他的後邊。
「城中近來何以有這些死屍?」祁青鶴問。
「……啊。」楊沖正蹲在那邊翻著當年的殮錄,聽到他的問話停了下來,說,「這臨安城看著繁鬧,但當中的百姓過得不向來是雲泥之別的日子嗎,總是少不得三病兩痛的,這日子又過得煩瑣很,少不得與人結怨,可不就成了這樣?」
祁青鶴目光掃了過去,最後落在了一具女屍身上。
那女人模樣生得標準,一看便知生前是個不俗的美人胚子。但貌美歸貌美,她脖頸上留有下來的那一道痕跡卻更讓人覺得矚目。
那是一道被鐵鏈磨過的痕跡,而且看著留下來的那一道紅痕的寬度很是眼熟。
「此女子是何人?」祁青鶴問。
楊沖一停,抬頭看了一眼說,「紅姍,原是張晉安大人家的家伎,聽說是因為起了賊心偷盜了張府的錢兩想要跑路,便被打死了。」
「張晉安。」祁青鶴眸子一沉。
「正是。」
楊沖低著頭繼續往那頭翻了又翻,見怪不怪的說道,「這些達官貴人的府上不多是有養著不少的家伎嗎,少不得沒了新鮮就這般的將人送了過來。只是個家伎的命太賤了,生死原就是看主人的一句話。」
祁青鶴望著那閉著雙目的女子沉默良久,最後側首望向了吳作青。
吳作青明白了過來,點了點頭。
「找到了!大人要的四年前的殮錄就在這裡!」搗鼓了半日,楊沖才從那裡面翻出了一簿冊子,忙捧著那冊子走了過來呈給了他,「大人還請過目。」
祁青鶴伸手接過了那一本冊子。
裡面記述的不多,只得個大概,與他印象中當時的案錄並無差別,更多的是當時收殮時的情況,只看這簿子上面便是分毫不差,絲毫都窺不出裡頭有什麼問題。
「……大人,您看我這真的有將那李林好生的安葬了。」一旁的楊沖仔細著觀察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城中的盜屍者橫行,興許是他們……」
正說著這話,外頭突然傳來了一聲吵鬧的聲音。
「師爺師爺,我就要那個嘛。」
「四小姐您可饒了我罷,快些跟我回去罷。」劉能想哭。
「不要!我這好不容易來了一趟殮司門的,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人的骨頭長什麼樣,你就幫我去要一塊過來給我帶回去罷!」單玉兒一邊搖著他的手一這撒嬌。
劉能也不知道這小妮子今日是怎地了,好似變了個性子一般,但心底又生的無奈,只得好聲好氣的相勸著她,「四小姐,這白骨是人死之後肌肉脫腐之後所剩下的,是要好生安葬入黃土裡面的,那可不是能用來玩的東西啊!」
「不要!我就要一塊,你幫我問問這裡的殮師要一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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