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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場景無不讓人被激怒,一旁的獄卒兇狠的抽打著刑鞭。
「賤婦!」
「給我老實一點!」
刑鞭不似其它的鞭子,多有帶刺帶鉤,勾刮的皮肉鮮血淋淋,但仲藻雪卻像是早已習以為常。
祁青鶴臉色蒼白的得知縣和隨侍扶起身來,抬頭正看著她形容張狂的大笑著,毫無改色的全然受著獄卒抽下來的那一道道鞭子。
說不清這一刻心裡是何感覺。
亦許是恨,亦許有怒 ,但看得她這般的模樣,卻是什麼樣的恨怒都興起不來。
只是五味雜陳。
綻開血肉的手,手指抓向了牢柵,但看她的臉隔著牢柵之間的間距正望著他笑,「御史大人不是好奇我是怎麼殺的西陵王嗎?我已將那一日的每一個步驟、講與他聽的每一句話都在大人面前重新復盤一遍,大人可滿意了嗎?」
「哦,還有沈蒙身上那二十一刀,大人可是還想知道這二十一刀我是怎麼劃的嗎?」
獄卒的刑鞭有破開她握在牢柵的手,那是任何人都能看到的血肉爆裂的疼痛。
只她全然不甚在意,囂狂非常。
祁青鶴定定的望著死牢中的人,字句切齒,「你當真——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這話的仲藻雪並沒有反駁,只是揚首長笑了起來,那笑聲悽厲而又譏諷,像是自上而下的輕蔑,又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的滑稽發哂。
見著眼前的場景,單正陽拉著祁青鶴往後再退了幾步。
「大人,眼下這般情況怕是審不出什麼,還是請大人先行離開這裡,待下官穩定了這雪娘後再查罷。」
「……」
祁青鶴望著死牢中的女子,知道確實從她這裡查悉不得,只得沉著臉點了點頭。
壓著左臉那一道血痕的手略有鬆開。
落下。
只看著滿掌的血刺目。
——
日暮西沉,臨安城的街巷依舊是一片的繁鬧。
大夫很快的趕過來了。
左右仔細著檢查了御史大人的傷口,劃得這道傷口的兇器原是女人家的髮釵,見著雖然嚇人但只是普通的皮外傷,待用銀針驗過了上面並未有毒時心裡登時鬆了一口氣,只上了些藥止了血敷塗著,但看著這道痕跡,怕是個把月內都得見著疤。
「什麼?!雪娘原是御史大人曾休棄了的髮妻?!!」外頭與主簿師爺碰了面的單正陽驚聲。
「大人你小點聲。」劉師爺低拉著他。
「這……這……」
單正陽有點迴轉不過來腦子,有些懵然的問,「御史大人的髮妻,這怎地做了西陵王的寵妾了?」
劉師爺自幼長在了這臨安城,立事二十餘載,可謂是對城中大大小小的事無一不知悉。
「這西陵王好美色,自來到這臨安城便沒少對婦人家動手動腳的,見到個美人都垂饞。那仲藻雪原是仲家的二小姐,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又生得沉魚落雁,這西陵王看著怎麼會不想著法子弄到手?」
「可,可她不是許了妻了,做了御史大人的家婦嗎?」單正陽吃驚。
「……那時御史大人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御司文判,不比現在是皇上眼前的紅人。」劉師爺說道。
單正陽聽了聽,心中疑惑,「那這雪娘是真的與西陵王沈蒙私通了嗎?」
劉師爺沉默了一會兒,像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大人,這事啊……由不得她。」
單正陽聽得糊塗,反問道,「怎地就由不得她了?」
劉師爺嘆了一口氣。
像是還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只見著穿了一身便服的祁青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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