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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祁青鶴隨口應了一聲,「人死之後因為血氣不行,不會出現蔭血四畔之象,瘡口處留下來的傷痕也會有所不同。」祁青鶴隨口答道。
「那也是真的可以僅從傷口處推測出用的是一把什麼樣的兇器?」單玉兒又問。
「可以,若是尖刃斧痕,其瘡口必定是上闊長,刀傷留則下來的多是兩頭尖小,槍/刺之下,其痕淺而狹,有圓。而竹槍之類的物什則會出現瘡口不齊整之象。【注1】」祁青鶴低頭說道。
「那如果把一人打死又扔進水裡淹了,那要怎麼判斷出來他是被人打死的還是被水淹死的?」
單玉兒好奇的問。
祁青鶴原只是隨口的回答,聽到她問到了這裡心生大警,「你問這些做什麼?」
「好奇。」單玉兒說。
包紮好了手上的傷,祁青鶴嘗試著動了動手,還能覺得一陣拉扯著的鈍疼。這道刀傷是真的深鍘到了骨頭上,怕是幾個月都好不利索。
「不用好奇。」祁青鶴託著受傷的手腕起身轉過身來,抬頭望了她一眼,道,「你只要知道無論是將人打死還是將人溺死都是為惡之事,不僅免不了牢獄之災還要受刑承命便夠了。」
單玉兒眨了眨眼睛,感覺到他好像誤會了什麼。
日頭已經掛上了枝頭。
祁青鶴換好了藥後隨手披了一件灰藍的外衣,也不知道是不是經了風,走出來的時候臉上的那一道傷吹得竟有些疼,便伸手探了上去。
迎面看著劉能走了過來,「見過御史大人。」
「查得如何了?」放下了探著臉上那道傷痕的手,祁青鶴問道。
「回大人,已查到了這半年內西陵王府中與仲藻雪有過關聯的一應人等,傳喚了她們過來候著,不知大人可是要提審她們一二?」劉能問道。
祁青鶴接過了劉能遞過來的文書,一邊走著一邊翻著,「裡面可有發現什麼可疑之人嗎?」
「有一個名叫李詩情的女子。」劉能說道。
「李詩情?」
「是西陵王后來納入王府的妾,這李詩情原是家道清白計程車家女兒,自幼精通琴棋書畫,更傳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本是一個頗有才情的女子。但後來家道中落,淪落得做了花坊中賣唱的歌妓,沈蒙瞧她生得沉魚落雁之姿便在她初掛牌的時候,就一擲千金將她接回到了府上做了妾室。」
祁青鶴一邊走著一邊看上文書上面載記著的相關字句。
「同是沈蒙的妾室嗎?」祁青鶴低道。
「據說這李詩情身體不大好,家道崩卒那一年四處飄零有落下舊疾,總是生得病秧秧的,更患得有咳疾,平日裡也不怎地見人。我問了府上的幾個丫頭婆子都說有幾次看見仲姑娘來探望過幾次,兩人關係融洽的好似姐妹。」劉能說道。
「李詩情人呢?」
「怪就怪在這裡。」劉能說道,「人失蹤了,說是已有幾日不見蹤影。」
祁青鶴頓了一下,「具體是幾日?」
「最後一個見到李詩情的是王府裡的一個婢女,說是在王爺生辰那一日還有看到姑娘撫琴。」
「如此說,她是在沈蒙的生辰夜宴後失蹤的。」祁青鶴合上了文書道。
「……大人以為?」劉能試探的問。
「傳令下去,以重案疑犯之由全城搜捕李詩情,將她帶來見我。」祁青鶴將合上的文書拍在了他的胸口上,道,「既是個纏綿病榻的弱女子,斷然不會逃得太遠。」
「是。」
劉能接過了命令,一雙手拿著文書,又問,「那其餘的人,大人可還要過一遍嗎?」
「可。」祁青鶴頜首。重案之下,便是一絲的蛛絲馬跡都不可放過。
「如此大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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