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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

祁青鶴一隻手握著酒蠱著頸口,半撐著手肘低道,「我知她在氣我,字句帶刺,想著法子要我難受。」

「公子既然知道又何必介懷?」

「怎麼可能不介懷!」祁青鶴道,「她說的那等混帳話,沒有一句是正經的,我怎能不生氣?」

「一年了,公子還是在意她。」吳作青與他喝著酒,嘆道。

「沒有。」祁青鶴矢口否認。

「……」吳作青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不過一介女流,我自來不耽於情愛之事,也不屑沉溺於溫柔冢裡,哪裡配讓我放在心上?」祁青鶴一隻手握著酒盅面色生冷的說道,「不過是恨她背叛了我罷了,她不知檢點不守婦道落得今日這般的地步可不正是她咎由自取造成的,我怎地不痛快了?我可生的痛快的很!」

說罷,一口酒悶了下去。

吳作青坐在一旁看著他,像是想要笑的說道,「公子這般痛快,這夜是跑來酒肆裡喝酒助興來了?」

「對。」祁青鶴點頭。

「……」

吳作青實在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但是還顧及了他的幾分面子,沒有笑得太過放肆,只低笑著捻了捻鬍子,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公子既這般有酒興,那老奴便陪公子喝上幾盅罷。」

吳作青半生飄零,活至近半百之齡已對一切都看得清透,自然是一眼能看得穿他的心事。

旁人當他鐵石無情泥雕木塑,但他跟了祁青鶴已十數年,卻最是知道他是一個耳根軟心也軟的人。

就是嘴硬麵冷死犟著一口氣,不會說什麼溫存話。

可能那位與他結親三年的夫人仲藻雪都不曾知道,但凡與公事無關,任何的個人私事只需要哄哄他,他就很容易心軟下來,做得個既往不咎。

是的,任何的事。

「……她明明說過不喜三妻四妾的皇胄權貴,只要得個一心的郎君。」

祁青鶴握著酒頸的手手背正撐著額頭,低頭下,只看著一片投落下來的陰影,卻望不見他的神色,「她明明說過不喜歡沈蒙,便是將皇后之位給她她也看不上的……現在跟我說,寧願去做沈蒙的一房賤妾……為什麼會變得如此的模樣,吳叔?」

「公子,你既明知道那些全是說來氣你的話,怎地作真?」吳作青道。

「只是氣我的話,她又為何真做了沈蒙的妾?」祁青鶴低道。

吳作青也答不出來,只得嘆了一口氣。

酒肆中一時沉默了下去,只聽著外頭的酒幡在風中烈烈作響。

祁青鶴一隻手握著酒頸,久久的以手背撐著額頭,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他轉過了頭微睜著一雙眼睛望著外頭落了一地的星碎。

他說,「我其實一直都知道的……」

「什麼?」吳作青沒聽清。

「我一直都知道她與沈蒙的糾纏不清,從很久之前就已經知道了。」

吳作青怔住了,「……公子?」

祁青鶴沒有說話,只是一口酒悶了下去。

整個臨安城,他是唯一一個敢與西陵王正面對抗的人,他自立事為官數年,在這臨安城清查著大大小小的事情,便是沒少摸到沈蒙幹得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強佔民女。

私吞官晌。

擴地圈道。

每一件查下來都是黑的讓人膽寒。

但他得查下去,也必須查下去,如若他也放棄了與那些慣了溜須拍馬趨附權貴的人沆瀣一氣,那些經他所剝害的黎民百姓便是真的再也見不到一絲的生望。

他有這個膽量,他有這個才學。

在與沈蒙明裡暗裡相鬥的時候,他卻是沒少受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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