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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她說的話。
想著她前不久的夜裡險險被人暗害許是有受到了驚嚇。
想著她愛吃這些。
空中飄浮著的最後一根乾草靜靜地落了下來。
祁青鶴望著她,血色盡褪的那一張臉上寫滿了難堪與強撐,「……我只是,不想讓你死。」
在說完了最後一句話之後,祁青鶴再也留不下來的踉蹌著離開了這一方死牢之中,只是一次比一次落得狼狽,一次比一次落得卑切。
他能遊刃有餘的處理任何的事宜,輕巧的周旋在朝中各局各勢之間。
但唯獨她的事,他總是處理不好,並且一次做的比一次還要更糟糕。
「咳!」
臨窗望著那天上的一弦月。
回到廂房的時候,卻是一時間久久的難以入眠,明明這一具身體已經快要撐到了極限,但腦海中紛雜的東西卻是千絲萬樓,讓他如何都無法安寢。
他何嘗不知道戕害親王哪怕只是從犯都是難逃一死?
但至少讓他看到一線希望。
至少讓他從中看到有能得轉圜的餘地。
但她時至今日卻還是在瞞著他,不願意與他剖白任何事情。
眼見著夜色越來越晚了,祁青鶴折步走去了小案前,輕咳著用燈剪撥剪了一下案前的燈盞,他只在心裡隱隱的有了一個輪廓,大膽的,卻又有些難以付之實踐的輪廓。
他需要更多的證據,需要更多的線索,需要更多的真相。
剪去的燈花下重影輕撞。
他用毫筆蘸了蘸墨付書,將近日裡查到的與李氏有關的案子通匯一總,以待後時呈報聖上。
「呈告御上,
臣,祁青鶴奉命前往臨安調查西陵王沈蒙一案,此中牽繫諸多,無一不教人觸目驚心。而今更有李氏滅門之冤在上,李氏七十四口人因饕餮之輩枉受不白之冤,案由根脈,動之國體,國中更是奸黨朋比勾結外亂蠶食國康之事橫行,還請御上司察嚴懲不得姑息。
此間呈報李氏之冤其一……」
毫筆書墨,字距之間墨跡發冷,只屋子裡的銅壺滴漏正發著聲音。
夜色又深了幾分。
打更的更夫敲著竹梆子走了過去,臉上已滿是睏倦之色,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耷拉著一雙眼皮繼續往前面走著,待走遠了些後又敲了幾下子竹梆子。
「嗯?」
正走著,卻不想隱約的瞧著眼前好似有人?還是個姑娘?
那打更一副活見鬼了的模樣,伸手揉了揉一雙眼睛,定盯看著還真是一個小丫頭模樣的背影,正準備走向了前去,卻不想她好似發現了自己一般調頭就走。
「誒,這位姑娘——」更夫正準備喚她一聲。
「誒!——」
眼見著她突然投身往湖中跳了進去,更夫登時傻了眼的站在了那裡,待反應過來後直把手中的鑼敲得個通天的響聲。
「有人落水了!」
「快來人啊!有人落水了!」
一夜寂寂。
至於翌日,天色微微初蒙時。
小案上已是茶歇香冷。
祁青鶴方方束好了冠發整衣出門,遇上了登門趕過來的嵇舟。
「可是有什麼線索?」見他來,祁青鶴開門見山的問。
「看你想要的是什麼線索。」嵇舟一隻手執著摺扇道。
「說吧。」祁青鶴沒有理會他的輕侃。
「我這會兒子來,給你帶了三個訊息。」
嵇舟握著摺扇望著他道,「昨夜有人投河自盡,是王府裡一個叫俞香的丫頭。當夜的水有些急,人被衝去了下游不見蹤影。目前已可確定殷盈如今是世子沈鴻中的新寵。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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