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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藻雪望了他良久,竟突然的笑了起來,「你是真的,從始至終都不信我。」
祁青鶴沒有說話。
仲藻雪像是覺得玩味的低頭走了幾步,道,「一年前,你不信我的清白。一年後,你不信我的作惡。當真是有意思,你自己都不覺得自己的矛盾嗎?」
「此案有疑點,命案現場也確係有第二人。」祁青鶴道。
「這麼說,一年前你認為一點疑點也沒有?」仲藻雪問。
祁青鶴沉默了許久,抬頭望著她,道,「是我親眼所見,也有我親身調查。」
仲藻雪對上了他的視線,突然的笑了一聲,「你在背後調查我。」
「若不查,何以斷定。」祁青鶴望著她道。
仲藻雪望著他,像是忍不住想笑,但那一雙眸子卻冷的好似已經死掉,「你寧願自己調查也不願開口問我一句,這三年的夫妻情義,我真當是全餵給了狗了!」
「我問過。」祁青鶴望著她。
「你問過?」仲藻雪笑了。
「我問過你三次。」祁青鶴望著她,「三次,你都騙了我。」
「……」
祁青鶴低下了頭,「不,不止三次。」
只是後來他不想去計較這些了。
畢竟他也確實不是一個好郎君,宿日奔波顧及不到她,時常冷落下了她,如此也拘不得她的自由,更何況原先便對她說過,只要她開口,便可放她自由。
若不是那一件事被突然的捅了出來鬧得個滿城皆知的地步,本不至於落得這麼的難看。
他所有一切的偽裝與自欺欺人被撕了下來,成了個全臨安城的笑話。
「你瞧,那祁文司,當年娶得這臨安的第一美人可艷煞了多少的人,現在?哈哈。」
「娶得那麼美艷的夫人哪裡看得住哦。」
「我聽說這祁文司宿日裡都是不歸家,你猜他頭上戴了多少頂綠帽子?怕不止沈蒙一個吧哈哈?」
「何止不歸家,我聽說府上的丫頭們都說,壓根就沒見過他跟娘子有多親熱過,活脫脫的跟個木頭一樣無趣的很。」
「難怪那仲娘子跑去勾搭上了王爺,嘖嘖,連自己女人都看不住。」
「哪能啊,這西陵王到底是皇親,相貌也算得上是風流倜儻,會玩的花樣多著呢。」
「……」
「你說,這事如今全城盡知,那祁文司知道後會不會惱羞成怒當街將仲娘子杖殺啊?之前那家夫人跟情郎跑了的張家員外,不是就當街打死了那女人嗎?」
「哎,那麼一個絕色喲……」
「……」
祁青鶴望著她,道,「最開始的時候,你去西郊見沈蒙,但卻騙我說去見了梁夫人與她去錦衣坊裡裁了幾件新衣裳。後來你去倚蘭園見沈蒙,騙我說是和手帕交出遊散心去郊邊看夏日裡的紫薇。再然,你去洗硯亭見沈蒙,騙我說家裡的姨娘病了你要趕去照顧。」
仲藻雪對上了他的視線,一時無話。
「你很難騙得過我,藻雪。」祁青鶴望著她道,「但你卻一直都在騙我。」
作者有話說:
感謝還有留下來的人,比心
——
第39章 寒糕
冷月靜靜的掛在了枝頭上, 烏雲無聲的流過,盤繞在了那一弦蟾宮上。
壁火泠然。
一方牢欄分隔之下的兩人,明明是近在咫尺, 卻又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就好似被困在了兩個不同的世界, 難以交融。
「……」
仲藻雪久久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緩緩地開口,「我們這三年的夫妻情義, 可真正是好似個笑話。」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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