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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顫著唇,像是在拼了命的喊叫著什麼,卻始終都發不出來一絲的聲音。
只有氣音在唇齒之間不斷流轉。
無盡的哽咽。
再難以自抑。
看著他喜出望外,無數的情緒就在她的面前暴露的一覽無餘。是控制不住的歡顏,是控制不住的落淚,在悲喜交加之間,萬千的情緒糅合在了一起。
看著他終於壓抑不住的盡情的笑,看著他終於控制不住的放肆的哭。
在那一刻間——
祁青鶴伸手一把將她拉入了懷中。
卻是如何也不願意放手的緊緊將她擁入進了自己的懷抱,好像要嵌入進自己的骨血,像是急切的想要放聲嘶吼呼喊著她的名字,像是有萬千想要說的話。
只有一個相擁。
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
「……」仲藻雪被他一把抱入懷中,怔怔地仰著頭任由他將自己抱了個滿抱,只感受到他整個肢體從靈魂最深處所迸發出來的聲音。
怔然的眸,緩緩地斂了起來。
原來……
不僅僅是看不見。
他還失去了聲音。
勒住她的那一雙臂死死地將她禁錮在了懷抱中,卻是凍得她禁不住的顫兢,但那卻已經是他所能給出她的自己所有的溫度。
在她的頸邊棲首。
閉著目迫切的用唇齒無聲的感受著她的肌膚,無比的貪婪,無比的瘋狂。
「……為什麼不告訴我?」仲藻雪問。
祁青鶴勒住了她的腰肢,啞聲的搖著頭。
明明理智告訴他,放她就此離去讓她擁有新的人生是最好的選擇,但這一刻,至少這一刻,他已然做不到任何的理性。
只想留下她。
只想擁有她。
只想她還在自己的身邊。
只想她還是自己的妻。
勒住腰肢的手禁不住的加重著力重,只掐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仲藻雪神色有些怔然的喘了氣,均緩著被他壓迫的心肺,低道,「……他們拜你是個兩袖清風的青天,但我卻知你有一肚子的壞水……不是那麼喜歡在我面前……使手段,耍盡你的那些個……小聰明來佔我的便宜嗎……」
祁青鶴抱著她,只將自己的頭與她交頸而棲,不住的搖著頭。
「……這麼好的機會……只要你開口,你總有手段讓我心軟留下來不是嗎……」仲藻雪仰著頭雙眸有些失神。
棲於她頸邊的男人不住的搖著頭,卻是不知是在哭還是在笑。
仲藻雪伸手托起了他的頭,不讓他再將自己的情緒深藏於下,就好似刨出了一隻總是埋於沙子裡的鴕鳥,總是愛縮成一團的刺蝟般,讓他面對著自己。
「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仲藻雪眼裡也不覺有了眼淚,「相公……」
那一句「相公」卻是讓男人徹底的僵在了原地。
祁青鶴僵在了那裡,像是不敢置信一般的禁不住顫了一雙眸,在她的那一雙手撫向了自己的臉頰時,竟是全然不知該做何種表情般,緩緩地闔落了一雙眸。
無聲的掩下了那一行清淚。
那一隻手禁不住微顫的停留在了她的唇邊,像是試探的臨描,撫摸著她剛才低喚的那兩個字。
想像著她說出那兩個字的表情。
可是有不忍?
可是有憐惜?
可是還有曾經的幾分情意?
冰冷的指腹一寸又一寸緩緩地撫過了她的唇,只顫著手描摩著她剛才說出來的那兩個字,帶著乞求,無比的貪婪。
仲藻雪仰著頭久久望著他,伸手撫著他的臉頰,卻也不知道是在哭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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