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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回答的望著她的方向。
不亞於預設。
只要他還是她的相公,他就能代替她做許多事情。
將那一整個藥匣子收拾妥當,仲藻雪合蓋上匣子,轉過頭望向了他,只望了一會兒,緩緩地說道,「我不會為了你留下來,祁青鶴。」
祁青鶴怔住了。
只覺得有那麼一瞬間好似周身的空氣被抽離一般,一片的窒息。
他微顫了顫唇,像是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來一個字。
好似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境。
而現在。
他的夢醒了。
仲藻雪久久地望著他,看著他煞時臉色蒼白的不見一絲的血色,整個人望上去有些懵然無措的樣子,只在心裡嘆了一聲,也不願意用這種法子來折騰他。
扣好了匣扣,將那一隻匣子收了進去。
仲藻雪說道,「但我會與你一起往前走,相公。」
祁青鶴一怔。
他抬起頭怔怔的望向了她。
仲藻雪逆光站在了窗木下望著他,一字一句的再向他重複了一遍,「我們一起走。」
[共長舟]
流放的這一條路卻是不好走。
沼瘴纏身。
荒蠻非常。
期間,祁青鶴有過幾次使手段想要將她留下來,但都被她一一識破了。卻也沒有點破的抱著雙臂站在一旁看著他折騰,望著他一個人坐在那裡出神,以為自己的那些個小伎倆得了逞,一邊感懷著她沒有真跟著自己一起吃苦,一邊傷懷著她不在自己身邊。
「……」
仲藻雪頗有耐心,就站在不遠處看著他一個人藏在了那裡發呆,都不用剖開他的腦子便知道裡頭想著什麼,卻也成心不讓他好受的放他一個人在那邊長草鬱結。
只在看著天色不早了的時候。
走過去。
踢了他一腳。
男人受了驚,神色愕然的抬起頭。
「時辰不早了,要趕路了。」那聲音卻是一片風輕雲淡。
拽著還有些懵懵的男人,也不等他反應過來掙脫一二的繼續往前趕著路,不讓他在這裡繼續長草浪費時間。
就這樣一起涉過了惡沼。
走過了險灘。
經過那天險的棧道。
淌過了江河。
……
流放的這一路卻也好像並沒有那麼的難走。
仲藻雪緊緊地握著他的手,知道他看不見,走在了眼前為他引著路。走到了非常難走的時候,便放慢了腳步,徑直的告訴他應該先邁左腳還是先邁右腳。
在遠行的這一路中,她成為了他的眼。
鑲嵌入了他的生命之中。
成為了他這一生中再也分割不了的一部分。
祁青鶴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知道她腳力單薄經不得遠行坎坷的路途,走到了不大好走的路上,便將她背在了背上,仔細著聽著她的指示望前走。
他不想放開她。
也已經再也放開不了她。
兩個人的腳步都有微薄,禁不住長涉,時有趕不上下一個集鎮落腳,便起了篝火露在了山外,由他陪著她拾著柴薪,他生起了火。
在夜裡為她披上一件禦寒的衣氅。
偶有被山中攀爬的的野獸蛇蟲給驚住,便抱了他一夜。
祁青鶴無聲的低笑起來,將她抱在了懷中,輕撫過她的發,顧守了一夜的篝火讓她安眠。
判刑流發的終點——
卻是黎安。
好似兜兜轉轉了一圈,再一次來到了這裡。
只是不同的是,這一次是兩個人一同踏上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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