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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看的恐怖電影很恐怖,驚險刺激,而且和他們的處境一一對應。一群大學生趁暑假一起去海邊陌生的房子度假,然後遇到殺人魔,被一個個追殺至死的故事。所有人嚇成一團,瑟瑟發抖。
仲正義卻沒辦法集中注意看電影。
銀幕裡,男女主人公縮成一團,門被劇烈地撞擊,兩個人恐懼地看著門。終於,殺人魔破門而入,開始了大屠殺。
銀幕外,周圍人都面露異色,驚聲尖叫,或緊張或恐懼。只有仲正義沒有表情,掏出手機,百無聊賴地在搜尋引擎打字。
接吻以後這種反應正常嗎?
接吻代表什麼?
男人為什麼要吻女人?
男人為什麼要吻和朋友有過戀愛關係的女人?
呃,整體來說,沒有什麼好結果。這可是那個輸入「打了個噴嚏」,能立刻給出診斷「絕症,餘命三個月」的網際網路。
最殘酷的說法是「你被狗男人玩了」,最善良的說法是「親吻在西方是一種常見的禮儀」。
非要說的話,回想起來,仲正義找不出他當時吻自己的理由。在此之前,他認識她的前男友,她甚至跟他談過自己最近感興趣的物件,他們拉近了距離,但他們並沒有太多異性感情交流的跡象,至少,沒有明晃晃的那種。
難道對姜揚治來說,接吻只是一種交流手段,用來表達藝術創作和欣賞心意相通的感動?
好難理解。
就這樣,看完整部恐怖片,仲正義也沒覺得恐怖。這麼折騰了一天,倒是有點累了。晚上回到臥室,她很快就入睡,連半夜姜揚治從醫院回來了也不知道。
隔天早晨,又是普通瘋玩的一天。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仲正義起來倒是早,可外面曬得很,出去需要醞釀勇氣。其他人熬夜的不在少數,磨磨蹭蹭,一下就到了十點十一點。說是吃早飯,早午餐更貼切。早午餐吃的是煮的河粉,路滿卓做飯很好吃,在湯上澆了滿滿的檸檬汁。
季司駿第一次留宿,心情很激動。而他激動的主要投射物件就是仲正義。
季司駿拉著仲正義,一個勁說住在這裡很開心,問她睡得好不好,又提到他們上一次住在一起是之前還是情侶時旅遊。那次玩得很高興,朋友們擔心他們踩的雷都沒有踩到。季司駿說:「你還記得嗎?」仲正義零零散散地用「嗯」「對」「好像是吧」回答他,心不在焉地洗漱,塗護膚品。
葉莎爾在廚房打下手,抽空探出頭來,對仲正義說:「正義,去叫一下姜揚治吧。」
「好。」仲正義下意識回應,回復了才往樓梯走。
上樓的時候,步伐像隨著移動而接受壓強,越來越重,走得越來越艱難。站在樓梯中間,她沒來由地感到後悔。當時不該接吻的。可是,也不是她開始的,她只是接受而已——那她就不該接受的!
仲正義停在姜揚治房間門口沉思,門突然開了。姜揚治戴了墨鏡,手臂重新包紮過,繼續用吊帶固定,耳釘換成了黑色的細邊三角形,暗色的襯衫襯得身體消瘦。他看向她,只有最初那一秒是面無表情,轉瞬就變成搞怪又自然的笑臉。
「你守在這幹嘛?不會是想趁我出來嚇我一跳吧?」姜揚治說。
仲正義又想翻白眼了:「誰會這麼無聊?又不是小學生。」
「你嚇不到我的。」他下樓,把墨鏡扶到頭頂當發箍用,根本不把帥哥形象當回事,「好香啊,你們煮的什麼?」
早午餐很美味。仲正義沒想到,路滿卓還有這種本事。
季司駿突發奇想,問:「其實我早就想問了。路滿卓,你每天都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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