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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寧寧也沒想到朱衛竟是個這般有眼力見的人,還這般會演戲,也是愣了剎那。
可她很快就回過神來,附和道:「東家息怒,他已知錯了,這就隨我進去幹活兒。」
說完,卞寧寧就拉著白勻往方府裡走去,溫儀也連忙跟上,身後朱衛卻還在賣力配合著,朝著白勻罵個不停。
白勻皺著眉,忍住想拍屁股走人的衝動,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朝著溫儀悻悻說道:「這就是溫大小姐說的,不麻煩?」
溫儀自知自己理虧,卻也只能在心裡暗怪朱衛多戲:「白公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些對於白公子來說都是小場面。」
她看似不著痕跡地拍著白勻的馬屁,唯恐他撂挑子不幹。
卞寧寧也替朱衛解釋道:「方才那位朱老闆是個好人,也是怕你被人發現,這才故意此番行事,白公子大人有大量,莫怪。」
二人輪番上陣,縱使白勻心裡有不舒坦,便也只能作罷。
難道他堂堂七尺男兒,還能說話不算數,與兩個小女子計較不成?
白勻在心裡將自己誇讚了一遍,這才收拾了心情隨她二人朝著方秋卉所住的院子走去。
不多久,那道月亮門便出現在了眾人面前。而轉進庭院,方秋卉便一如既往地坐在廊簷下,全神貫注地望著天。
卞寧寧一行人走至她面前,她也毫無反應。
「就是她?」白勻問道。
卞寧寧頷首:「這位是姚夫人,她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糊塗的時候便不理人,偶爾也會大叫大笑,似控制不住情緒。」
「正常,瘋症之人的表現千奇百怪,按你所說,姚夫人的病症應當還不算太嚴重,至少還有清醒的時候不是?」白勻無所謂地拍拍手,打算同方秋卉搭搭話。
可他還未開口,卻見方秋卉突然轉過頭來,將他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而後啞著聲音問道:「你是大夫?」
白勻眉尾挑起,似是有些驚奇:「一來就碰上姚夫人清醒的時候,不愧是我。」
溫儀站在他身後,略帶鄙夷地嘟囔了句:「不過運氣好點兒罷了。」
白勻假裝沒聽見,繼續同方秋卉說話:「姚夫人近來可好啊?」
然而方秋卉卻收回視線,轉向卞寧寧:「姑娘不……不必如此,往後也不必再來了。我已……已病入膏肓,沒幾天活頭了,徒……徒勞心神。」
卞寧寧心裡咯噔一跳,這才發現方秋卉的臉色比往日更加蠟黃,說話間還在喘著大氣,唇上儘是裂痕。
「姚夫人可是有哪裡不適?白公子可以一併幫你瞧瞧,他醫術高超,非等閒之輩。」她聲音略微急切,擰著眉看著面前之人。
白勻聽她這般說,眉眼之中浮上悅色,接話道:「姚夫人不如就讓我瞧瞧,說不準還有轉機呢?你也聽這位姑娘說了,我可不是一般人。」
方秋卉輕扯了扯嘴角,唇上開始溢血。她抬起細柴般的手腕,在唇上隨手抹了一把,手背上便沾滿鮮血。
卞寧寧覺出不對來。這血之多,絕非唇上乾裂所致。她拉開方秋卉的手,就見一縷鮮血正順著她的唇角往外溢。
看起來實在不妙,她不由分說地便將方秋卉的手腕放到白勻手裡:「你快幫她看看。」
白勻也絲毫不猶豫,握著那嶙峋瘦腕就把起了脈。
而方秋卉倒也不掙扎,反倒是釋然地笑了笑:「姑娘,我說了,我已病入膏肓,無藥可治了。我這病啊,從五年前搬來遙州城就有了,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向老天爺爭來的了。」
卞寧寧心底發寒,一瞬不瞬地瞧著白勻的神色。
原本眼裡無時無刻帶著笑的白勻,卻在把了半晌脈後,擰緊了眉頭再沒舒開來。
溫儀見他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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