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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寧寧閉著眼回憶了一番,卻只覺記憶有些模糊。她記得她明明在幫沈寒山降溫,為何她卻昏睡了過去?

憶及此,她忽而抬首,看向沈寒山垂在膝頭的手腕,果然是紅腫一片,竟有些瘮人。

「你的手」她出聲道。

沈寒山將衣袖放下,遮擋住他的手腕,面上是滿不在乎的笑意:「小傷罷了。」

「小傷?」卞寧寧不明白沈寒山是如何定義大小,但在她看來,這可絕不是小傷。

卞寧寧莫名有些氣惱,上前將他的衣袖撩起,握著他的手腕狠狠捏了一下。沈寒山頓時痛撥出聲,佝著背脊,垂頭忍耐著,任憑她握著他的手腕。

「沈少傅還真是鐵血男兒,這傷竟還說是小傷?」

鑽心的刺痛感讓他下意識閉了眼,他極力將嘴邊的痛吟盡數吞沒。片刻之後,再抬首,卻又是無事發生的模樣。

「郡主好指力。」

沈寒山沉沉地笑了,好似寂寥空谷開出了一朵幽蘭。

卞寧寧聽罷,知他還在逞能,便將他手腕一甩,起身問道:「藥在哪?」

沈寒山是因為護她才受傷的,若是這傷一直不好,她瞧著扎眼。

沈寒山朝著一旁的立櫃點了點下頜,卞寧寧便走過去拉開了櫃門。誰知櫃門開啟,竟是齊齊整整地放了滿櫃子的藥。

「怎得這般多藥?平日也沒見沈少傅有多麼弱不禁風。」卞寧寧略帶諷意地說道,可剛說完,她卻好似想起了什麼,怔了瞬間。

沈寒山也並未出言反駁,只說了句:「第一排第三個。」

卞寧寧依言拿過一個紅瓷罐,回到榻前,拉過沈寒山的手腕,為他輕輕上起藥來。

燭火飄搖,映在白牆上的身影竟是漸漸重合,不分彼此。沈寒山垂眼看向正聚精會神給他上藥的女子,秋水般的眸子斂著微光,時而輕眨,帶著那長長的睫羽也在燭光下忽閃。

他許久不曾見過她這副寧靜溫柔的模樣了。

片刻後,卞寧寧為他上好了藥,卻是徐徐抬首,望向沈寒山那雙海淵般的眼眸,問道:「那夜在暗室中,你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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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再續前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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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山並不意外,他猜到她一定會問,遂早已想好了說辭:「郡主在說什麼?」

不怪他敷衍,實在是他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只能打死不認。

卞寧寧眼尾一挑,染上一抹狐疑之色:「那夜你高熱不退、渾身抽搐,痛得滿地打滾,沈少傅就忘了?」

竟如此狼狽不堪?沈寒山暗嘆了口氣,還好沒有火光,瞧不見他猙獰的樣子,不然當真是一身風骨唯餘窘迫了。

可隨後他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繼續說道:「郡主莫不是記錯了?我何時像郡主說得這般了?」

「那夜你我二人被困暗室,我手腕雖受了些傷,卻不是什麼要命之事,我怎會像郡主說得這般,滿地打滾?莫不是郡主昏睡了許久,做了噩夢,當了真?」

卞寧寧見他一臉柔笑的模樣,卻只覺十足地招恨。她雖昏睡了許久,卻不是個連現實和做夢都分辨不了的傻子,沈寒山分明是想隱瞞些什麼。

好勝心作祟,卞寧寧突然想起那夜她幫沈寒山褪衣之時的一樁事。她冷笑一聲,坐得離沈寒山近了些。沈寒山神色微僵,方才的坦然閒適開始潰散。

「沈少傅是覺得我傻嗎?」

卞寧寧說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撩起了沈寒山右臂的衣袖,說道:「如果我是做夢,如何能知道沈少傅右臂上有一條長疤?」

那夜她為沈寒山除衣時,因著瞧不見,遂只能憑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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