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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山微弱的聲音傳來,斷斷續續,有氣無力。
「說什麼?」卞寧寧問道。
「再說說,當年暗室中……」
「同我說的話吧。」
卞寧寧身子僵住,沉寂良久,握著沈寒山手腕的手,卻是輕輕垂下。
「我不記得了。」須臾過後,她終於出聲道,悲喜難辨。
心上像是被千萬隻蟻蟲啃咬著,這蝕心之痛讓沈寒山神思漸漸不再清明,混沌難言。他覺得自己靈魂彷彿被狠狠地抽離,在寂夜中橫衝直撞,頭破血流。
他竟有些不辨時日。
他只覺好像回到了三年前,回到了恭王府書房後的那間暗室之中。
在那一方小小的暗室裡,那個往日高貴如秋泉中的明月、可望而不可及的女子,卻是怯怯地站在他的面前,眨著那雙萌動而無畏的眼睛。
喚他:「沈寒山。」
「你可知,『摽有梅,其實七兮』,下一句是什麼?」
他當然知道。
沈寒山漸漸開始抽搐,毫無意識地低語著什麼,卻被他的痛吟聲給淹沒。
卞寧寧聽不真切,只覺他的痛哼聲彷彿那夏夜驚雷般,直直撞向她心裡。她扶上他的臉,竟是灼手的滾燙。
「為什麼這麼燙?你到底是怎麼了?」
沈寒山沉浮的思緒被她的聲音短暫地拉回了現實,他勉力睜開沉重的眼皮,卻是漫無邊際的黑暗。他輕挪了挪身子,卻無論如何都藏不住那痛哼聲。
可隨後,他卻是拼盡全力將頭從她的腿上挪開,掙扎著離她遠了些。他雙手環著自己,蜷縮在一旁,思緒越來越混亂,逐漸在一片混沌中沉淪。雙耳似是再也聽不見旁的聲音,除了黑暗,便是駭人的寂靜。
卞寧寧腿上一空,令她不可抑制地心慌。她伸出手在四周摸索著,可除了一地的砂石,再無其他。
「你別嚇我,沈寒山,你說話。」
可沈寒山卻仿若未聞,唯有稀碎而沉重的喘息聲。
卞寧寧靜靜聽了片刻,這才大致判斷了方位,朝著沈寒山摸索著挪了過去。當她再次握上沈寒山的手,才覺懸著的心終於落到了實處。
她能感受到沈寒山的痛苦,卻不知究竟為何。方才沈寒山將她護在懷裡,想來手腕是受了些傷,但卻也不應該到如此地步。
沈寒山的喘息聲越來越弱,渾身滾燙,全身顫慄抽搐不止。
卞寧寧摸著他的額頭,心中如火燎過一般,焦急而又無奈。再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若是沈寒山一直這樣高燒不退,只怕他當真沒命出去。
她想,看在今日沈寒山幫她探查劉芸之案、被她拖累卻還在危難之際護她周全的份上,她也不能見死不救。
她得做點什麼。
不再猶豫,她順著沈寒山的衣袖,朝他腰間的鞓帶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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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摽有梅,其實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取自先秦詩經·國風·召南的《摽有梅》。
梅子紛紛墜落,樹上還留有七成。
想求娶我的兒郎,請不要耽誤良辰。
第25章 等他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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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黑暗,卞寧寧摸索著解開沈寒山的鞓帶,褪下他身上的錦袍和裡衫,手上傳來滾燙的觸感。
她看不見,也沒有別的外物可以憑藉,她只能用如此直接而原始的方式為他降溫。好在這暗室冰涼,只盼能多多少少起到些用處。
片刻之後,沈寒山的高熱當真降了些,她這才長舒了口氣。但她喚他,卻仍是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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