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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儀一進屋子就瞧見了沈寒山,她滿是防備地將沈寒山上下打量了一番:「沈寒山,你為何不給我回信!」
她氣呼呼地坐了下來,一把將九節鞭拍到桌上,震得桌上的茶盞都顫了一顫。
卞寧寧關上房門,狐疑地看向沈寒山:「你在與溫儀通訊?」
沈寒山攏手置於唇前,輕咳了一聲,思忖了片刻,這才說道:「是溫姑娘非要與我傳信,卻不管我是否應下過要與她回信。」
「怎麼回事?」卞寧寧看向溫儀。
溫儀的眼神躲閃了片刻,有些心虛。可轉念一想,她也是因為擔心卞寧寧,又何需遮遮掩掩的?
「哎呀寧兒,你之前非不讓我跟著,我實在擔心。你走之後,我在城裡遇見了阿隱,見他獨自一人,便問了幾句,得知沈寒山也來尋你了。」
「我逼著阿隱告訴我沈寒山的行蹤,給沈寒山去了信,問你是否平安。結果,此人實在狡猾,這麼久了,一封信也不給我回!」
「我怕你出事,被這個歹人所害,這才日夜兼程地趕了過來!」
溫儀指著沈寒山,說完這番話,心裡的火越竄越高,眼看著就要壓不住。
卞寧寧又轉向沈寒山,卻見他一臉無辜地說道:「當時我正昏迷著。」
因他要阿隱盯著平冶中的變動,及時同他匯報,他一到天茴鎮就給阿隱去了信,所以阿隱才有法子尋到他。而溫儀給他來信時,他正因肩上的傷昏迷著,如何顧得上回信?
再後來,就單純是因著他給忘了。
而卞寧寧自然不會忘記沈寒山替她擋的那一劍,看向沈寒山的眼神了也柔和了幾分。
她拉過溫儀的手,寬慰道:「這一路發生了些事情,他也是實在沒顧上給你回信。」
溫儀是烈火般的性子,卞寧寧便是那能滅火的春雨。她不過勸了兩句,溫儀心裡的氣就消了大半:「真的?」
「自然是真的,你瞧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卞寧寧笑說道。
沈寒山也十分配合地點點頭:「若不是實在分身乏術,溫大小姐的信,我又怎敢不回?」
溫儀的怒火徹底消了下來,將面前二人左看看右看看,總覺得有哪裡不一樣了,可眉眼還是那副眉眼,人還是那個人,也沒什麼不同。
看了片刻,也沒覺出究竟是哪裡不對來,便只能作罷。
「行吧,既如此,本小姐就原諒你了。」
這話自是說給沈寒山聽的。沈寒山只微微笑著,不再接話。
安撫好了溫儀,卞寧寧卻是斂了笑意,正色道:「可你就這般出來,未免也太魯莽了。」
溫儀心虛地摸了摸鼻尖,一雙晶亮的眼珠子四處亂轉,吱唔道:「我哪裡魯莽了」
「哪裡魯莽?」卞寧寧卻反問道,伸出兩根手指扯了扯溫儀身上穿著的男裝,「你以為換個男裝,旁人就瞧不出你是個女子了?」
「你孤身一人,從平冶到遙州,也真夠膽大的!」
溫儀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裳,不相信地搖搖頭:「我這樣子,哪裡看得出是個女子了?不過是因為你認識我」
話還未說完,溫儀卻突然想起方才她在客棧外,那客棧雜役喚她的那聲姑娘。只是當時她急著見沈寒山,未曾發覺。
原來竟是這般容易就被識破了,虧得她還以為自己這身打扮萬無一失呢。
溫儀自知理虧,便垂下頭不說話了,彷彿等待夫子懲罰的小童。
卞寧寧見溫儀這樣子也心有不忍,知她是因著擔心,這才馬不停蹄趕了來。還好,溫儀好歹平安來了,這一路上沒出什麼岔子。
「不過,你就這般走了,姚氏那邊沒有為難你?」她又接著問道。
誰知溫儀聽完卻是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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