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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猶豫了一瞬,抬手輕叩院門。

不一會兒,院門開啟來,卻是守著院子的小廝。

「姑娘找沈少傅?」小廝滿臉笑意地看著她,恭敬問道。

她點點頭:「他可在?」

小廝擺擺手:「沈少傅昨日清早就出門去了,只說有要事要辦,這幾日或許都不在遙州,卻沒說去了哪兒。但沈少傅留了話,說若是姑娘來尋他,便讓我告訴姑娘耐心等他回來。」

沈寒山不在遙州,那去了何處?這麼久以來,他不曾不告而別過。

「他可還留了其他話?」她覺得有些奇怪,便多問了句。

可那小廝撓撓頭,卻是說道:「除了這些,沈少傅也沒說別的了。」

卞寧寧也只能作罷了。這小廝當是真不知沈寒山的去向,多問也是無用。

她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卻見溫儀已在她院子裡等著了。

「寧兒,一大早你去哪兒啦?」溫儀走到她身旁,笑問道。

「今晨醒的早,在府中各處走了走。」她隨口扯了個理由,沒讓溫儀知道自己將那婢女綁來問話一事。

卞寧寧引她進了屋,對坐閒聊。

「昨夜去臨江閣如何?」她又問。

提到昨夜臨江閣,霎時溫儀的雙眼都亮了起來,意猶未盡的說道:「沒想到小白說的是真的,他居然真的同臨江閣的掌櫃熟識,我們嘗了好多好多美酒,恰好還碰上別人在江邊放煙火,漂亮極了。」

說著,她還嘖嘖嘴,似還在回味。

「小白?這不是……」卞寧寧不解地看著溫儀。

溫儀笑彎了眼,接過話道:「對呀,是我們在羅城養的那條流浪狗的名字。昨夜我見路邊有隻小狗,無意叫了這個名字,沒想到白勻居然以為我在叫他,還十分高興地應了。所以我決定,從今往後就叫他小白了。」

說完,她又筆了根食指在唇前,示意卞寧寧要替她保密。

卞寧寧哭笑不得。白勻聽溫儀這般喚他,應當高興著吧,若是知道這是小狗的名字,只怕會當場氣暈過去。

算了,卞寧寧決定還是不要潑他這盆冷水了。

「那你覺得小白人怎麼樣?」卞寧寧聽著溫儀高興得哼起了小曲,問道。

溫儀手裡把玩著她的九節鞭,想了想說道:「嗯……起初覺得他挺討厭的,老是與我吵嘴過不去。但昨晚覺得他還不錯,一路都挺照顧我的。你是不知道,他竟然還扶我下馬車!」

「我溫儀練武十來年,就是縱馬也是遊刃有餘,怎麼可能連馬車都不會下?」

卞寧寧以為她是感慨白勻有氣度,誰知她的關注點竟在她能不能自己下馬車上,當即被送到嘴邊的涼茶噎了一口。

「他扶你下馬車是他有惜玉之意,與你會不會下馬車有何關係?」卞寧寧忍不住笑說道。

溫儀心性天真,自然瞧不出白勻的心思來。只怕白勻還有一番路要走。

想到此處,卞寧寧想起自己應下白勻的事還未兌現。她垂頭看了眼溫儀的腳踝,卻被鞋襪遮擋住。

她抬眼,問道:「你的右腳腳踝上,可有一個月牙形的印記?」

溫儀頭都沒抬,依然玩著九節鞭,說道:「我腳踝上沒什麼胎記。」

卞寧寧心道果然,溫儀身上的印記,她怎會不不知?

可過了幾息,卻見溫儀突然抬頭,噢了一聲。

「你說的可是這個?可這不是胎記。」

溫儀將右腳的鞋襪褪下,腳踝骨下方的一彎印記便露了出來。當真有些像細細的下弦月。

真叫白勻說對了,可白勻如何知曉的?

卞寧寧心有疑問卻不好直說,便問道:「你這印記是從何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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