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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要借我的名義讓陶靖慌不擇路,來找他背後之人,沈某便是不想猜到,也得猜到。」
卞寧寧也不計較方才沈寒山的唐突,畢竟若不是他,她大概早就被陶靖發現了。陶靖害她的目的不明,若是被發現,會發生什麼,她也不敢去想。
但是,她可不相信今夜在此處碰上沈寒山是巧合。
「沈少傅能猜到我要找陶靖背後之人確實不難,不過,縱然你聰明絕頂,也不至於能算準我今夜行動吧?」
「你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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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天批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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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大理寺審判堂中,卞寧寧與朱果兒耳語之時沈寒山就猜到了。畢竟朱果兒看他的眼神實在太過明顯。
想來卞寧寧也無非就是借朱果兒的嘴,告訴陶靖,說他沈寒山已經將陶靖背後之人查清,告訴了卞寧寧一類的。
雖說遠遠算不上借刀殺人,但她也當真沒有考慮過他的處境。不過也無所謂,不過就是多樹一個敵,算不上什麼大事。
而他自然不會告訴卞寧寧,他派了雁之隱在暗處護她。而今晚雁之見她似有異況,這才通知了他。
他擔心她的安危,便只能一路跟來。
「算不得跟蹤,不過是晚些時候正巧在路上瞧見了你跟著朱果兒,這才跟了上來。」沈寒山半真半假的解釋道。
卞寧寧試圖從他眼中覓出幾分端倪,可昏沉夜色早已將他的神色全然掩藏。
這個解釋還算真誠,她現在也無暇過於糾結此事。
「那這座府邸,沈少傅可知是什麼地方?」卞寧寧走到巷口,抬手指了指方才陶靖敲門的地方。
屋簷下掛著兩盞小紅燈籠,照亮了緊閉的玄色角門。
沈寒山背在身後的手緩緩抬起,抱在胸口前方,聲音中帶著笑意:「郡主不知道?」
「我為何一定會知道?」卞寧寧有些奇怪。
「也對。」沈寒山走到她身旁,看向那座府邸。
「郡主還從未進過太師府。」
卞寧寧詫異地望向沈寒山:「太師府?你不是篤定陶靖不是奉郝盛遠之命來對付我的嗎?」
「確實不是。但這太師府中,卻也不止郝盛遠一人。」
這話是何意?
太師府中不止郝盛遠一人,那還有誰?
郝盛遠的長女郝連荷多年前就已進了宮,早已不在太師府住著了。那除此之外便只有郝盛遠的次子郝連世和幼女郝連芙。
她再次看向那扇角門,視線往上抬去,就見那屋簷上竟是爬滿了薔薇,紅粉相間,與這深夜空巷、清風搖燭之景相映成趣。
「郝連芙?」她出聲,帶著些不確信。
沈寒山頷首,對她的聰慧早已司空見慣:「所以我也很好奇,郡主何時惹上了她?」
「我從未見過她。」
她確信她並不認識郝連芙。舊時她一直呆在羅城,從未來過平冶,就連郝盛遠都是那夜在一念閣之中才第一次見。她如何能與郝連芙結仇?
「這個郝連芙,是個怎樣的人?」她朝著沈寒山問道。
但以往什麼話都能接上的沈寒山,卻是搖頭:「不知,我也從未見過她。」
卞寧寧映著月色的眼眸一凝,顯然對他這回答並不買帳。
沈寒山如今名義上是郝盛遠的愛徒,時常出入太師府,怎麼可能從未見過郝連芙?
沈寒山無奈一笑:「我當真不知。」
他望向不遠處屋簷上的薔薇,收束了面上的散漫,正色道:「郝盛遠將她藏的很深,見過她的人寥寥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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