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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過後,書房外一陣勁風吹過,書案上的燭火滋啦一聲,爆了個小小的火花。
郝盛遠抬手扶額,沉聲問道:「安排好了?」
不知何時,書房中竟站了個身著黑色勁裝之人。來人垂首答道:「一路跟著的,只待太師令下。」
郝盛遠嗯了一聲,擺了擺手,異常冷漠:「殺了吧。」
「那劉府的小公子……」
「一併殺了吧。」
離開太師府後,阿隱便連忙去趕馬車。沈寒山則矗立在太師府門前,回身望向那赤紅的府門。
為何郝盛遠偏偏要今日尋他來?為何要突然給他塞女人?
郝盛遠可從不做無用之事。
這邊阿隱剛把馬車趕了過來,沈寒山卻當即卸了匹馬,神色凝重地吩咐道:「阿隱,你先回府,不要打草驚蛇。」
「此事不對勁。」
說完,阿隱還來不及應聲,就見沈寒山長鞭一甩,朝著出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沈寒山俯身縱馬,耳邊吹過獵獵風聲,不敢停歇半刻。
看來今夜,是個試探。
這三年來,他是出了名的不戀俗色,可郝盛遠卻得知他與一女子糾葛不清。那日在南江樓的提點,他未放在心上。而方才他的拒絕,定是讓郝盛遠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此前就在想,給郝盛遠使了這麼大一個絆子,居然只是斷一月的藥。他原以為縱然郝盛遠對他起了疑心,但或許念在他還有利用價值,這才並未對他出手。
畢竟作為郝盛遠最得力的那枚棋子,他的表現可謂驚艷。如今他與太子「交情不菲」,郝盛遠想對付他,也要斟酌一二。
可原來斷藥不是教訓,只是個提醒,而真正的教訓,是要毀掉讓他掛心之人。
但還不止於此。
郝盛遠應當還未發現卞寧寧的真實身份,畢竟當年是他親手安排的,沒有破綻。
可卞寧寧此前與劉府一案有諸多牽扯,郝盛遠因著他的緣故,密切關注於她,定是能查到她要替劉夫人送走劉禮。
他甚至都能猜到郝盛遠的所思所想。柳玉歡能將劉禮託付給她,那是否也會將其他事告知於她?
郝盛遠的行事風格,定然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不論是為了讓他得到應有的教訓,還是替他自己清掃障礙,此番,郝盛遠都一定會出手。
三年了,郝盛遠終於刺探到了他的要害。
——
到了天茴鎮已是深夜。
卞寧寧正準備抱起趴在她膝頭睡著的劉禮,卻見劉禮揉著眼睛自己坐了起來。
「到了嗎?」
「還沒,我們今夜在此處住一晚。」
她撩開車簾,便瞧見寫著春雲客棧的立牌。
卞寧寧要了一間屋子,劉禮太小,自是要同她一起住著。來到客棧二樓,是個簡樸卻乾淨的小屋。店小二送了些熱水來,簡單洗漱一番,便是無邊的睏意襲來。
劉禮睡在床榻內側,她睡在外側。今日她已是睏倦極了,竟是剛沾著枕頭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劉禮乖巧,雖說不困,卻還是規規矩矩地躺在床榻內側不敢動。他怕自己動來動去吵著人。
從前他去蘭芸院尋姐姐,每次想賴在蘭芸院過夜的時候,姐姐都會說他睡覺不安分,吵的她睡不著。不管他怎麼哀求保證,姐姐都不允許。
看吧,其實他也可以很乖巧的,他可以一動不動。
想到這,他悄悄地笑彎了眼。
可笑著笑著,他卻突然有些想姐姐了。不僅想姐姐,還想娘親和爹爹。
他知道,他們都死了。死了的意思,就是再也見不到他們了。爹爹死的時候,娘親跟他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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