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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山輕笑一聲:「你自去歇著吧,我自己待會兒。」
阿隱稱是,將燈籠放到迴廊下,便離開了。
其實剛剛那話,不過是搪塞阿隱的託詞而已。
今日,沈寒山幾乎就要將實情和盤托出了,但在話達唇邊的那一刻,他卻突然怯了。
她還會信他嗎?
他不確定。
而他的沉默之後,便是她對他的猜測,毫不意外地,她覺得他僅僅是為了權勢,他也全然明白她對他的恨意。
他想,即便他如今將實情告訴她,她也未必會信。她已經不念過往,一心向前了。
既然如此,實情究竟為何,對她而言,或許並沒有那般重要。
至少,從今日起,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成為她的利刃,便也不枉他這三年來的籌謀。
雖說心裡似壓了千斤重的巨石,沈寒山憶及那張嗔怒冷漠的臉,說著讓他忘記從前的話,卻仍是笑了,似是自嘲,也似是遺憾。
從前她是矜貴無雙的知寧郡主,他是微不足道的寒門書生,所以他自卑自餒,只能靜靜守望她的垂愛。
而後卻迫不得已,放她離去。
這些年,他費盡心思,做了這朝野側目的太子少傅,多少人說他自負居高,可誰知他沈寒山卻依然會因為她的心意而躊躇不定。
罷了,他想。
便是恨他,卻也比讓她如今左右為難來得好,他只要護著她,能讓她毫無後顧之憂地放手一搏,就好。
其他的事,日後再徐徐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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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風疾,吹散了寥寥無幾的春意。
這日不過清晨,便已是懸天的烈日。
卞寧寧起身後,收拾了一番,帶了些自己做的糕點,便朝著定國公府去了。
她近來日日都去守著溫儀,以免她到處亂跑,耽誤養傷。現下,溫儀倒已好得差不多了。
卞寧寧剛到定國公府門口,就見到早就侯在此處的招月。
二人相視一笑。
「最近日頭大,青竹姑娘卻日日來,姑娘心疼得很。」招月接過卞寧寧手中的食盒,親暱地挽上卞寧寧的手。
卞寧寧莞爾一笑:「我看她是嫌我在此處守著,悶著她了。」
招月笑眯了眼:「青竹姑娘果然最懂咱們姑娘了。」
二人說話間,便已走到定國公府正堂外的庭院。卞寧寧遠遠瞧見正堂門口站了許多人,十分熱鬧。
「姚氏回來了?」卞寧寧輕聲問道。
招月點了點頭:「帶回來個十五六歲的少爺。」
卞寧寧遇到溫儀那日,姚氏便已回了江州。卞寧寧自是知道江州是姚家盤踞之地,不用問也知,姚氏此去,是為了給自己尋個滿意的嫡子回來。
「姚氏不是應該找個好掌控的幼子嗎?為何會找個已經十五六歲的少年?」卞寧寧擰眉望著正堂,心下疑惑。
「不知,她們今晨剛回來。老夫人還派人來讓姑娘過去,姑娘稱病推了,不願去見。」
「不見可不行,不僅要見,還得與他搞好關係。」
卞寧寧說罷,便同招月回了溫儀的院子。
她剛踏過垂花門,就見溫儀氣呼呼地坐在院中石凳上,手裡拿著朵嫣紅的薔薇花撕扯著。
「這花可真夠可憐的,好不容易長大開了花,就被你給毀了。」卞寧寧打趣道。
溫儀將破敗的薔薇花甩到地上,拉過卞寧寧的手,撒嬌道:「寧兒,我們出去走走吧,在這府裡呆得我憋屈死了。」
卞寧寧自然知曉溫儀心裡不好受,卻並未心軟,正色道:「現下你可不能隨心所欲,今日姚氏帶了個少年回來,你卻推病不見,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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