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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果兒搖頭,卻又堅定地說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幫你打探,只要青竹姑娘能信守承諾,幫我。」
「可你如何能接近陶靖?」卞寧寧追問。
「我我可以的。」
朱果兒眼神突然變得飄忽,憶起許久不曾提起的往事,神色逐漸頹然。
「我原是個,在吳記肉湯做雜役。大約一年半以前,我遇見了陶靖。那時候陶靖不過是個貧窮書生,連碗肉湯都買不起。我當時尚且年幼,見他學問那般好,便時不時地給他送碗肉湯,讓他教我識字。一來二去,我們也日漸親暱。他說待我及笄後,就娶我。」
「後來陶靖經常來吳記肉湯尋我,不知何時,竟是被謝三孃的女兒瞧上了。謝三娘有意納他為婿,他一邊哄騙著我,一邊與謝家女定下了婚約。後來沒過多久,陶靖就中榜了,得了太師青眼,步步高昇。我得知他已與謝家訂親,便想與他斷絕關係。」
說到此處,朱果兒原本哀傷的面容卻漸漸爬上恐懼之色。
「但陶靖此人,禽獸不如!他強佔了我,在與謝家女完,還一直要挾我,逼我做了她的外室!」
「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如何能鬥得過他?我迫於他的威壓,只能與他假意周旋,只盼能找到機會脫身」
卞寧寧聽罷,抬手輕撫上朱果兒消瘦的肩膀,以示安慰。她實在沒想到,朱果兒與陶靖竟還有如此糾葛。
「所以讓你給謝三娘作證一事,也是陶靖強迫你的?」
朱果兒點了點頭,繼續抽抽嗒嗒地說道:「謝三娘不知我和陶靖的關係,以為我只是為了錢財。」
「謝三娘雖說平日裡對鄰裡街坊皆是眼高於頂,囂張得很,但對陶靖卻是言聽計從。如今陶靖身居高位,她更是上趕著巴結這尊大佛,就怕陶靖一個不樂意,休了她女兒,迎娶別的貴女。」
「前夜裡,陶靖來我家中尋我,他心情極好,跟我說,有位貴人告訴他,只要他能讓你永遠離開平冶,便會許他一個實職。他說他已與謝三娘商議好了,讓我去做謝三孃的人證。但那位貴人是誰,他卻不肯告訴我。」
朱果兒慌張地握住卞寧寧的手,嗚咽著直搖頭:「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真的是沒有辦法,我若是不從,他就會將我與他的關係公之於眾,毀了我!」
卞寧寧反握住朱果兒的手,語氣溫柔:「所以你是想讓我幫你逃離陶靖對你的掌控?」
「是!」朱果兒眼神堅定,對卞寧寧莫名的信任。
朱果兒雖說膽小,卻最是會察言觀色。她偷瞄了眼坐在一旁的沈寒山,心中篤定,這沈少傅與青竹姑娘之間,定有淵源。
青竹姑娘背靠沈少傅,那她,便可依靠青竹姑娘。
卞寧寧緩緩站起身,沉吟不語。
倒是沈寒山先開了口:「陶靖那個草包,能中探花已是上輩子燒了高香,竟還能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陶靖此人如何?」卞寧寧問道。
沈寒山搖了搖頭,不屑地說道:「腦子裡有點筆墨,卻是個只會紙上談兵的庸才罷了。」
卞寧寧垂首再次看向朱果兒,問道:「果兒姑娘,你若是想讓我幫你,那你就得聽我的,你可願意?」
朱果兒連忙點頭,生怕她反悔一般:「我可以,你說要我如何我便如何。」
「那就要先委屈委屈你,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先回家吧。」
她將朱果兒扶了起來,朱果兒則疑惑地望著她。
「待你回去之後,你只需按我說的這般做,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卞寧寧上前一步,在朱果兒的耳邊輕聲低語一番。朱果兒原本猶疑的雙眼,逐漸變得明媚,好似堆積許久的陰霾,終於被春風吹盡。
卞寧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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